“你要跟我到什麼時候?”我不耐煩道。
它不會說人話,只是盤旋幾下,輕輕的又落在了我的肩上,尼瑪,還趕不走你了,我有把它抓下來捏死的衝動,本來我今天心情就十分鬱悶。
但我還是沒有,這也是一條生命啊。我想了想,最終拿它沒辦法,將它捏在了手裡,等到到了鎮上買個籠子關住,拿來當做寵物養也不錯。這只是我當時的一個玩笑般的想法,沒想到的是,後來它還救了我一命,從此一直伴著我。
我到了鎮上,真的買了個籠子將它放了進去,提著它穿梭在小鎮上,引來了無數的人指指點點,或許那些人都認為我是奇葩吧,對此我也只能苦笑。
坐上了班車,我來到了南山他們住的醫院,提著一隻烏鴉而來,醫院裡的人直皺眉頭,說什麼也不讓我帶進去,我只好將它寄存在了醫院外面。
我見到了南山他們,依舊昏迷,跟植物人一樣的活著,我在趁病房護士不在的時候,將張山人給我的瓶子拿出,擰開瓶子,一股淡淡的奇怪香味傳出,讓人覺得有幾分噁心,可就在我用這東西將他們死馬當活馬醫的時候,突然我發現大塊頭的眉皺了一下,接著,他睜開了眼,眼睛大大的。
“寧哥,我們這是在哪兒?我們不是死了嗎?”他一臉天真道,讓我看了想笑,但更多的是心裡發酸,眼睛有些酸,有種想哭的衝動。
“醒了就好,你們只是做了個夢,我們明天就回成都”我這樣安慰道。
但他聽了我的話,一臉茫然,像是在回憶什麼,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不出意外,這個時候,南山也醒來了,看著我,沒有說一句話,眉頭一樣緊皺,像是在想什麼。
“你們倆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其他人”說完我離開了他們那個病房,不到十分鐘我就回來了,跟著我進來的是幾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王白安,劉大全,何越洋,南山。
大夥聚在一起,我吃驚的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們都丟失了一段記憶,在那個墓裡發生的所有事他們都忘了,忘的乾乾淨淨。
看來我們這一夥人只有我還記得那些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他們說出實情,我正糾結的時候,南山突然走到了我身邊,微笑道:“像是做了個夢一樣,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
南山是最瞭解我的,他看出了我的異常,於是打消了所有人都想問我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給你們辦出院手續,等恰當時間我會告訴你們”
就在這時,一位年輕的護士走了進來,吃驚的看著我們,手上拿著的東西嘩啦一下掉在了地上,眼睛睜的大大的,像是看見了什麼駭然的東西。
接著,這位護士立刻衝了出去,不到一會兒,匆匆的腳步聲響起,一個穿白衣大褂的戴眼鏡醫生走了進來,震驚的看著我們。
幾個植物人被同時送進醫院,無論哪個醫生看了都覺得這幾人或許會成為永遠的植物人,因為醫學檢測得出的結論是,這一群人處於一種接近死亡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死去,是一群無限接近死亡的植物人,可現在,這群人突然同時醒來,而且精神飽滿,活蹦亂跳的,這不得不讓人震驚。
醫生問了幾句話,又為他們幾個重新檢查了一遍身體,發現這群人生命體徵不僅恢復,而且比正常人的還要正常,除了震驚之外,還有隱隱的興奮。
“去問一下剛才誰值班,帶來見我?”這位五十來歲的醫生大聲道,聲音有些顫抖,雖然這所醫院不是最好的,但論起在喚醒植物人方面的研究,他在省內也是數一數二的,這已經是他放棄了的植物人。因為植物人在他看來分為兩種,一種是死性植物人,對於這類植物人,喚醒的機率無限接近於零,而南山他們就是屬於這一類。
“高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