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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為是個女子的眸子。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竟然只看了一眼便把頭轉向別處,然後指了指四周的牆壁。我們都愣了愣,這傢伙的意思是他穿牆過來的還是另有所指呢,但這個話語有些吝嗇的傢伙不再說話。轉移了話題說:“這個棺不能開,這裡的東西不能拿,你們也拿不走”眼神突然犀利了起來,不容置疑的盯著我們。

南山微微蹙眉,他必須從這裡帶出那東西去,至於那東西是什麼他也不知道。於是搖了搖頭為難道:“有些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恐怕難如小兄弟的願的了”

張山人似乎早就猜到了這點,半抬起頭停在空中緩緩說道:“你們不是第一批人了,但確實第一批找對位置的,我說這個墓不能盜是有原因的”他緩了口氣,回過頭盯著我們。

“或許你們猜到了一些,但卻是很少很少,這裡的確是夜郎王的墓葬,但我問你們你們瞭解它多少?”眸子死死的盯著我們幾個,我倒是裝作很無辜樣,反正我又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我哪裡來的這種心理,自嘲的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夜郎古國,這是中華大地上可以算是最神秘的古國了,樓蘭古國,大理古國,夜郎古國。這是三大神秘古國,其中夜郎古國幾乎是一片空白,這個國家建國五百至六百年間,但文明卻延伸到夏朝以前。就像很多自稱學者說的那樣,這是一朵奇葩,從來不被外人所知的奇葩。

關於夜郎古國,別說我們,就是考古學界,歷史學界知道的都是微不足道的胡七胡八的猜想。聽到張山人的問話大家都搖了搖頭。

“我知道的比你們多一些,很多東西不要碰,好奇心真的會害死貓的,記住,我的祖上就是教訓”我睜開了眼睛,看著張山人,我沒有看到因為幾代人凋零的落寞傷神,而是一種很是淡定的釋然。像是訴說一件平常的事。

“我們並不是因為好奇,而是有人派我們來尋找一樣東西,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說實話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南山沉吟一陣然後十指交錯,顯然很不想說出這幾句話來。

王白安皺了眉頭看著南山,我也看著他,只有大塊頭天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趁著大家沉默時間居然打起了鼾聲,我細心的看到張山人看了一眼大塊頭,剎那間露出一絲別樣的情緒,然後深藏眸子深處。

“只要你們動了這個墓,這裡的風水就會被破壞,這個小鎮這幾年天災**將會不斷,你們看著辦吧”張山人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利索的站起,朝著青銅燈下走去。這時我才注意到這單薄的傢伙身後揹著一把大傢伙,用破布包著,由於青銅燈實在太暗,我無法看清。

他孤身一人盯著壁畫看,時間彷彿停止了,我們都在思考他留下的問題,他祖上的慘事與夜郎墓逃脫不了關係,這個小鎮的繁榮穩定與這個墓有關,如果我們真的繼續下去,那麼就是這個地方的罪人。一個是我們死的問題,另一個牽連的是這個小鎮的負面影響。這是一個很值得考慮的問題,這個墓帶來的效應這麼大,必須的慎重行事。

我不知道最後南山是鼓足了多大勇氣下的這個決定,我只聞到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他站起了身子對著張山人下跪。這一幕讓我們所有人吃驚不已,這樣的事發生在南山身上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下跪的是對著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南山的名氣是出了名的倔,在成都,我和南山,黑子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所以我對他的性格更加的瞭解,待人溫和起來的時候很溫厚,但固執起來誰也攔不住。所以我很明白南山下跪究竟是多麼一件不可能的事。

“今天是我南山對不住各位了,如果有因果,全都算在我身上,兄弟們,準備開棺”南山起身,欣長的身子看上去很是落寞與蒼老,這還是跟我們一起開玩笑喝酒盜墓的南山嗎?我覺得不是他變了,就是我變了。

大夥看到如此認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