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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仍低頭在她唇上輕輕淺啄了兩下。

喬喬靠在陸澤肩頭呼吸新鮮空氣,喘勻呼吸之後問他:“你什麼時候回去?”

陸澤無奈地看著喬喬微微彎起的眼睛,裡面濛濛波光,顧盼流轉,可是剛吻完就問他什麼時候走!

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側,陸澤在喬喬耳邊低聲說道:“殘忍。”

喬喬目光中盈盈笑意,回覆他:“因為重要的事情要先說好。”

陸澤抱著她問:“那你幾點睡覺?”“十一點吧,我在儘量早睡早起。”

“好吧,那我十一點走。”陸澤回道,感覺到喬喬又掐了他的腰一下,改口道:“那十點半。”

還在掐他,陸澤無奈應道:“十點,不能更早了,十點。”

然後終於想起來正事,陸澤問喬喬:“吃晚飯了嗎?喝不喝湯?粥呢?”

喬喬也終於有機會認真討論這件事了,環著陸澤的腰和他商量:“陸澤,你已經追到了,不要再這麼田螺先生了行不行,壓力好大。我自己不喜歡做飯不願意做飯也不想學做飯,但是我也不想看著你一個人總是忙來忙去給我做飯,我坐享其成,我們出去吃,行不行?”

陸澤覺得就這麼一直抱著商量事情也挺好的,回道:“你不用壓力大,我自己願意的。晚飯吃了沒?”

“沒有……”喬喬今天提前下班跑回來的,就是試圖把盤踞在她家的陸澤送回去,現在送回去這個目標倒是達成了,人生也又多了一個帶身份標籤的人,叫男友。

依依不捨地鬆手,陸澤轉身要進廚房做晚飯,被喬喬拽住了,“你還沒答應我呢,以後別做飯了,我們出去吃。”

陸澤摸摸喬喬的頭,肢體接觸解禁的感覺良好,回答她:“真的沒事,我之前一個人在家也常常做菜。”

其實陸澤會的菜色,全是他媽媽曾經做過的菜。那時候他天天一個人悶在壁球館裡失眠,球館裡有一個專屬於他的球場,沒有玻璃後牆也不給人圍觀,日日夜夜地悶在那裡,不停地運動,醒了就對著牆壁瘋狂地擊球發洩,每天運動到癱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地步才能睡著,直接閉眼就睡在壁球館的地上。

但即使這樣,偶爾明明身體已經累到一動也不能動,疲憊不堪了,大腦也仍神志清醒,躺在地板上盯著球場上方,過往在眼前一一重放,然後闔家美滿的平淡幸福在某一天戛然而止,變成血腥畫面。明明累到極致,依然痛苦地睡不著。

依靠劇烈的運動也實在忘不掉過往,他也曾經選擇反向治療,那就試圖找回一點過往的味道與記憶。陸澤曾經買過所有的菜譜,認真地一道一道研究他媽媽曾做給過他吃的菜,他全部學會了,可是做給自己吃的時候,還是覺得味道不一樣。所以他從前第一次和喬喬單獨出去吃東西的時候,喬喬問他愛吃什麼,他說什麼都差不多,那是真話,覺得吃什麼都差不多,幹什麼也都一樣。

但是現在似乎做菜時的心情不一樣了,做出來的菜,感覺味道也不甚一樣了。陸澤是認真覺得給喬喬做她愛吃的菜看她吃的樣子挺開心的。

可是喬喬就是覺得讓人給她做飯,她自己空著手玩,會覺得欠別人的,會覺得坐立難安,除非那人是她付錢的廚師……即使在外公外婆那裡,一有了經濟條件,她也就請了張阿姨回家做飯。但是她總不能給陸澤掏伙食費和廚師工錢吧……

喬喬在廚房裡一臉不安的晃盪來晃盪去,試圖幫忙洗菜擇菜之類的。陸澤和她說了幾次不用,她也仍不能安心。

“喬喬,回頭。”陸澤喊她,喬喬一回頭,陸澤手裡拿著湯勺,裡面是半勺奶白色的鯽魚湯,“已經吹溫了,不燙。”

喬喬伸手接湯勺,陸澤當然不鬆手,送到她嘴邊讓她喝,喬喬只好低頭就著他的手喝湯。

“味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