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好像太直接了點,只是我們平時也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從沒拐彎抹角過,現在讓我拐彎抹角的說話,我還真不會說了。
“什麼叫內分泌失調?”他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嚇我一跳。
“那個,那個,就是太久沒有碰女人,然後會那個……”那個了半天也那個不出來,叫什麼來的?古代是叫陰陽失衡是嗎?想不出來,抬頭想問他是不是,結果發現他的臉黑得跟關公似的。
“二哥,你,你的臉怎麼這麼黑?”
“你說什麼!”他大吼。
天哪!天哪!這人平時溫吞得跟小綿羊似的,突然發火太嚇人了!
“啊,好嚇人哪,二哥,你,你幹嗎?嚇死我了!”我嚇得一邊拍胸口一邊狂跳。
“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他繼續黑著臉問我,只是再沒有剛剛那麼兇了。
“我、我哪兒氣你了?”我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反問。
“你為什麼要跟他們搞得那麼親熱?你不知道你這樣太招蜂引蝶了嗎?”
“我沒有招惹他們,我是他們的老師。”
“哪有你這樣的老師,站在一大堆男人裡巧笑倩兮的,你沒看見那麼多人都兩眼放光的盯著你嗎?你真不怕惹禍上身?”
“我哪有?誰這麼不要臉兩眼放光盯我?說出來!下次不讓他聽課!”這是誰呀,這麼無聊,想搞師生戀?我沒興趣!
“你這個樣子,要是被三弟看到,他鐵定不讓你再教書了,你又這麼熱愛這個工作,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不小心一點,就只能回家待著做個家庭主婦了。”他憂心忡忡的說。
原來還是在為我操心哪,我沒那麼害怕了。
“哦,對不起啦,我下次注意一點。”我兩眼盯著腳尖,鼓足勇氣認錯。
他則不再理我,繼續面朝裡躺在床上生悶氣。
看樣子被我氣得不輕,我悄悄溜出去,先安慰了一下王甜心,告訴他我們沒事,不會再吵架了,他也就放下心牽著狗狗出去玩了。我則去廚房琢磨著怎麼做點好吃的哄哄那個被我氣得臉色鐵青的二少。
當晚,我花心思給他鈍了最愛吃的紅棗豬腳。然後偷偷放下,裝著不經意踢到椅子,弄點響動出來讓他知道。然後就溜了,非常低調的和王甜心吃了飯,然後給他洗澡,安頓他睡覺,他也知道二少在生氣,所以跟我一起睡,我不讓他抱狗上床,他就瞪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受不了,感覺我好像是天下最殘忍的後媽一樣,只好同意讓他帶著狗狗跟我一起睡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覺了像身邊挺空的,一摸,發現孩子和狗都沒了。嚇一跳,以為他們掉地上去了,明明是我睡在外面啊,他們怎麼掉下去的。摸黑點了燈,發現他們連地上都不在,嚇得我不輕。
跑到二少那邊去喊他,他開門看我慌里慌張的樣子,嘆了口氣說:“我抱過來了,你別這麼大聲,把孩子嚇醒了。”
一顆心總算落了地,哈欠連天的回到床上繼續睡。
第二天,大家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過著平凡的日子,二少繼續對我噓寒問暖,我繼續嘮嘮叨叨,甜心繼續追著狗上竄下跳。只是我心裡總有個地方感覺好像不一樣了,這種感覺可能就是我昨天提及了一個我們一直避開不談的敏感問題——二少會不會內分泌失調。
這個問題我肯定不方便再跟他談論了,看他昨天那幅要吃人的模樣,很顯然就算我主動找他談,他也不會說的,而且很可能再次生氣,我可不敢惹他,他生氣太可怕了。
下一次上課,二少開始管我了,要求我穿青布印花裙,就是那種蠟染的一點白花的那種。然後還要用布包起頭髮,不插花,不插釵,搞得比在農村當農婦更樸素。我想化點妝,他也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