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話!”
“聽什麼聽,你又不是醫生,啊……”
聶文遠的手掌正好按到她頸上最痛的那個地方,一用力,疼得她臉糾結成一團。
房間裡各種雞飛狗跳。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兩人的身影才一前一後從公寓出來,接到通知的司機早就在路口等著,見兩人一起出現,片刻的詫異後,臉上露出噯昧的表情。
他們兩人訂婚的事在公司還是保密的,知道的只有一兩個公司高層而已,司機經常陪他們出出進進,雖然看出些端倪,卻是第一次撞見這種情形,當然會興奮。
凌靜妍被他瞅得有些心虛,低著頭走到後座。
“你先去xx警局替我把暫扣的車領出來,我自己開車去公司。”聶文遠拉開副駕駛座進去說。
順路將司機送到警局,聶文遠卻沒往公司開,方向盤一轉,朝另一條道駛去。
“喂,你去哪?”
凌靜妍問,然後慢慢看出來,聶文遠這是往他住所的方向開。
她想,聶文遠可能回家拿什麼東西,所以也沒再說什麼。
泊好車,她堅持坐在車裡等,聶文遠就自己上去了,十來分鐘後見他重新下來,手上沒拿任何東西,只是換了一身衣服而已。
“聶總,您特意回來,就是為了換套衣服?”她忍不住問。
聶文遠在她旁邊坐好,淡淡嗯了一聲。
凌靜妍惱了,既然這樣,昨晚幹嘛逼著她洗衣服,資本家也不能這麼奸詐啊。
“你反正是要換的,為什麼讓我洗?”
“不洗我早晨穿什麼?”
“你不知道就穿昨晚那件?”
聶文遠抿著嘴,一副懶得跟你解釋的表情,等把車駛出小區才涼涼說:“會不舒服。”
如果手中有刀,凌靜妍恨不得一刀捅過去,姓聶的,你一個大男人,不作會死啊。
一早晨凌靜妍都繃著臉,心裡生氣,脖子也難受,看到聶文遠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頭更堵了。
開完例會,她去總裁辦公室送檔案,正好看到舒毅從裡面出來,見到她,噯昧地擠擠眼。
“舒助,你眼睛怎麼了?”她沒好氣地問。
“我也不知道,難不成是昨晚太操勞了?眼皮跳個不停呢。”舒毅笑嘻嘻地說。
凌靜妍擠出一個乾笑,繞過他往辦公室走,掠過舒毅身邊的時候,正好被他瞧見自己脖後兩側淡淡的指痕,那是早晨聶文遠替她捏肩膀時留下來的,不過明顯舒毅想歪了,眼睛一眯,嘴角挑出猥瑣的笑。
凌靜妍將檔案放到桌上,等著聶文遠簽字的時候,無意識地捏著自己的肩膀。
“怎麼了,還沒好?”聶文遠抬頭問,“要不要我再幫你捏捏?”
“不用了。”
不過聶文遠還是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她身邊,扯著她按到沙發上:“坐好。”
“真的不用,呀……疼……你輕點。”
“忍著……別亂動。”
辦公室外,幾乎將耳朵湊到門板上的舒毅臉上露出一絲奸笑,聽這聲音,看來昨晚有戲!
文遠啊,恭喜你脫處,得封我個大紅包啊。
*
中午聶文遠約了有關部門的領導吃飯,談房屋峻工的一些審批手續,凌靜妍陪著一起去了,沾親帶故的人坐了一桌,某局長姓王,四十多歲,頭髮半禿,肚子微微鼓著,笑起來很憨厚的樣子,不過凌靜妍跟他打了幾次交道,知道他一肚子壞水。
舒毅很會活躍氣氛,所以一行人吃得很歡樂,酒過三旬,王局明顯是喝多了,舌頭打彈,眼光也虛浮起來,和在座的幾個女性說著葷段子,凌靜妍聽了一會覺得沒意思,起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