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挪動。更兼這次傷了底子,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要靜養,所以二嫂子回去好好同老太太、太太分說分說。”鳳姐還想再勸,秋水忙止住說是要留飯,叫人去準備。吩咐完了就起身,拉著鳳姐的手說道:“鳳姐姐來了就別費那些個心思啦。我這的一些景緻也是不差的,我陪姐姐去看看。有什麼事就下次再說吧。左不過林叔就要來了,這些個事就由他打理吧。姐姐怕是不知道吧,這林叔是林家的老人了,打小跟在爹爹身邊,經的事多,我凡事還都是仰仗的他。姐姐只管叫老太太、太太放心。我在外頭有他在旁看著是錯不了的。”一面說一面引著鳳姐進去。鳳姐聽了秋水的話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心知拿這些話回去也行。自己就放寬了心讓跟著的丫頭婆子下去玩耍,在那用了飯,又說了一些府中的事,直到秋水一臉疲色才告辭回了去。
回到賈府已經晚了,只得到第二日一早才好回話。鳳姐和王夫人伺候賈母梳洗好後,才將這事回了。賈母和王夫人臉上就有些不好看,鳳姐就低頭在那站著。賈母看了一眼王夫人,才說道:“既這麼著,鳳丫頭就去我的庫房再挑些滋補身子的,再去問問玉兒有什麼話要傳的,一併帶過去。”一面說一面扶著鳳姐的手出去用飯。王夫人只能跟上去。她心知賈母的意思是叫她自己解決,自己去同林餘解釋。心裡不禁冷笑道:秋水倒是好用,哪怕出了去還能被老婆子所用來打我的臉。不愧是賈敏□□的,一樣狐媚的招人恨。想著又想到了黛玉,還有寶玉對黛玉的痴迷,心裡便有些恨恨。
當秋水聽到丫頭們說是賈府送了東西過來時就笑了笑,吩咐道:“叫林伯去收吧,我還在病中不宜見客。若是有什麼話你只管學了來告訴我一聲就成。”曲蘭就應聲下去。臨江是陪著秋水在外頭坐著的,兩人是坐在花樹下,四周落滿了花瓣。秋水微眯著眼看頭上的那些花,說不出的愜意。臨江在旁邊看書,時不時念上幾聲或是咕噥幾句。秋水聽了一陣問道:“昨兒個你給我看的那篇文章字不大好,那墨太輕浮了些,我叫人買了些新的,你等會拿去試試。”臨江苦笑道:“和你比字自然就是差了。那墨是打小在用的,都是習慣了的。”秋水就笑罵道:“油嘴滑舌,你自己喜歡就好了。這幾日都不見令狐家的三爺來找你,是怎麼了嘛?那日叫你去找他,不一會就回來了。”臨江臉色變了變,說道:“那日沒見到他,說是心裡不爽快不想見我。”說完自己不禁笑了。秋水聽了也是笑,說道:“你們倒是好。”臨江無奈回道:“他打小就這樣,不高興高興都是直說的。”秋水點頭說道:“他在這樣的人家能做到這一步也是不易。不過你私下也提點些,免得讓他跌了大跤。”臨江點頭笑道:“他能著呢,也只是在我面前這樣罷了。”秋水卻是有些感慨,喃喃道:“這樣真好。”臨江沒聽清,說道:“不過,姐姐,再過半個月就是令狐夫人的壽辰,往年我都是備些果子再寫一篇祝禮的,今年是要一樣嗎?”秋水聽了沉思了一會說道:“你還是和往年一樣吧。過幾日林叔就到了,我再和他商量商量,等那時我們一起送過去好了。”臨江自是點頭。隨後臨江就說出去,晚上不回來用飯了。秋水便自顧自躺在樹下閉目養神。
後來日頭升了秋水回了屋。曲蘭回道:“老太太打發了人過來問姑娘好,送了些燕窩人參的藥材。我叫林伯都將這些登記入庫了。姑娘就叫人帶了一句話過來,說是知道了。”秋水聽了笑道:“太促狹了。就巴巴叫人送這麼句話來。”曲蘭和洛兒也是笑。笑了一陣秋水嘆了一口氣說道:“但願她沒受了委屈,否則我現在這麼些的心血可都白費了。”曲蘭和洛兒在旁跟著,沒應聲。秋水自去了榻上躺著。
這些日子黛玉一掃抑鬱,做事也是興匆匆的。每日去了賈母那請安,平時就是在□□館裡不是看書就是撫琴,偶爾也做個小活計。平日裡有姐妹來了就一起說個笑湊個趣。只是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