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想入住。
導演?導演是個湊數的。也可能咒靈特別喜歡他的狗血劇本,每天湊到他枕頭邊旁觀這人又在寫什麼怪東西。
竹泉知雀不清楚酒廠想在主臥得到什麼,但不重要,打工人只要好好打工即可,看著她吧前輩!她會拿出爭取獎金的態度完成任務!
只是單純關心竹泉知雀一句的貝爾摩德:這孩子怎麼突然亢奮起來了?
“你問我支援誰?”竹泉知雀扭過頭看向五條悟,特別認真地說,“主臥那麼大,你們為什麼不一起住呢?”
“床上睡兩個,床兩邊分別各打一個地鋪,床頭再用繩子吊兩個,一共六個床位,誰也不漏。”
竹泉知雀雙掌一拍:“問題解決了,我們來猜拳決定哪兩個人要被吊死在床頭吧!”
竹泉知雀殺死了比賽。
工藤新一摸了摸脖子,涼颼颼的。
“熬夜寫作是不好的習慣。”工藤優作優雅但不失速度地退出了競爭,“有希子拋棄了我,但我還有個兒子,新一?”
工藤新一還想爭取,竹泉知雀摸出口袋裡的繩子,當著他的面試了試繩子的鬆緊度。
“我退出!”初中生偵探果斷道,工藤新一無力吐槽,“你的口袋是什麼異次元裝備嗎?正常人為什麼會把麻繩帶在身上?”
“這個嗎?”竹泉知雀拎了拎手裡的麻繩,“這是我的摯友送我的禮物,我偶爾拿它矯正頸椎骨。”
太宰治送麻繩的原話是:吶吶知雀,這個給你,這是殺死我的道具,找個好機會用在我身上吧。
竹泉知雀點點頭,拿麻繩給太宰治正了半小時的頸椎骨,正得他慘叫連連,奄奄一息像只麻袋癱在地上。
競爭對手少了兩個,竹泉知雀的目光移向導演,她親切微笑。
導演看著他親選的塞西莉亞,嚥了口唾沫:不愧是他,看人真準,她天生是演反派的料子。
“我突然想起,愛德華的臥室是電影裡重要的拍攝場景。”
導演一拍大腿,“自塞西莉亞的兄父母死後,繼承別墅的塞西莉亞住進了象徵主人地位的主臥,她和佈雷斯有好幾場戲在臥室裡拍。”
“佈雷斯和塞西莉亞形影不離,作為看管自己獵物的獄卒,他當然和女主人住在一起。”導演搓搓手,一臉為藝術獻身的大義凌然,“也好,也好,你們可以提前培養感情,方便入戲。”
他也選擇了退出,角逐主臥入睡權的只剩下竹泉知雀、五條悟和夏油傑。
“三位競爭者都是被我淘汰的。”竹泉知雀犀利指出,“你們兩個坐收漁翁之利的傢伙卻打算在最後關頭用男女授受不親的藉口驅逐我嗎?想都別想。”
兩位男高:被發現了。
“或者你們可以選擇主動退出。”竹泉知雀好商好量地說,“這間被詛咒的臥室就由我一人承擔。”
“小不點,你真的敢一個人住進去?”五條悟彎腰俯視竹泉知雀,“萬一明早導演使喚我幫你收屍怎麼辦?這麼麻煩的事,我可不幹。”
他語氣惡劣,說得也不是什麼好聽話,聽在不知情人耳中尤為封建迷信:雖然大家都說這間別墅被詛咒,你也不能真詛咒人家女孩子去死啊。
唯有知曉內情的人,明白他的的確確是在忠告。
“算了,悟。”夏油傑攔在五條悟面前,朝他搖了搖頭。
非咒術師看不見咒靈的存在,無論怎樣向他們解釋,最後只會歸結於“你們是不是產生幻覺了?有病要治”或“行了,別玩恐嚇人的惡作劇,現在的高中生真夠幼稚”。
咒術師的責任是保護弱者,夏油傑堅持這點,至於不被理解……不過是宿命罷了。
“再解釋他們會起疑心的。”夏油傑低聲說,“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