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季默沒有再說話，而是嘆了口氣，將青銅大鍋取出來，而後把關押在裡面的辰墨給倒了出來。

現在的辰墨，已經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工具，動也不動。天狗一死，便沒人可以操控它了，所以現在的辰墨看上去，就是一尊死物。

“這是……辰墨，這……”辰舞的淚水立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幾乎使用一步衝到了辰墨屍體的面前，將其抱在懷中，玉手撫摸著辰墨冰冷的臉頰，聲音顫抖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是誰把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季默一五一十，將原有全都說了出來。

辰舞激動的渾身顫抖，就算有千言萬語，此刻也說不出來，只是到抱著辰墨冰冷的屍體痛哭。

月流汐蹲在她的身邊，輕拍著香肩想要安慰，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季默猶豫了一下，道：“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讓辰墨入土為安，另外一個……辰墨現在被人改造成了戰鬥工具，或許我們重新祭煉一下，可以讓他像正常人一樣，但他已經不可能再活過來了，辰舞，你節哀吧……”

說完，季默拉起沐雨柔的小手，轉身離開，他現在也知道該怎麼勸說辰舞，痛失親弟弟，對她的打擊很大。季默給出了兩條路，不管辰舞選怎哪一條，都是她的自由，自己無權干涉。

不過如果把辰墨重新祭煉一下，至少可以讓他陪在辰舞身邊，這樣辰舞心裡也多了一份安慰。而且辰墨被祭煉成戰鬥工具後，戰鬥力飆升，至少陪在辰舞身邊可以保護她，就算是尊者也不敢犯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季默過的相當安逸，每天都在陪著沐雨柔遊山玩水，或者是和無支祁、金翅大鵬鳥和魔帥等人飲酒作樂，活得十分瀟灑。他想利用這最後的一段時間，多陪陪這些朋友，不想在走之前留下什麼遺憾。

辰舞做出了決定，他果然還是希望把辰墨留下來，雖然辰墨現在只是一件工具，但至少對辰舞來說，意義非凡。

季默把神猴大聖和孔雀公主請來，再加上天蛇族女王，幾人一起合力將辰墨的身軀重新祭煉了一番，抹去了留在他身上的天狗的烙印，保留了他的實力，甚至做得更加完善，光從外貌上來看，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辰舞心裡得到了安慰，每天守候在辰墨的身邊，說著悄悄話，就好像真的回到了當初在神州大陸之時，兩人無話不談的時候。

季默欣慰的點點頭，而後他將白飲叫了過來，動身離開了天蛇族。

在離開這片天地之前，季默還有許多的問題沒有解決，現在他獲得了超越尊者的力量，要把這些困擾他許久的事情，全都清除掉。

他騎上了白飲，獨自一人上路，跨域來到了坤域，不多時，季默來到了坤域的一座名山，號稱九仙聖山。而在這座聖山的巔峰，則是整個荒域赫赫有名的仙緲峰，一個大教派，據說這個教派和“仙”有關係，派內收納許多仙靈體。

仙靈體在神州大陸之時，是高貴的體質，被譽為仙界使者降世臨凡。而在荒域，據說仙靈體是死去的仙轉世後而來的。傳說，在數萬年前，仙和神發生過大戰，結果仙慘敗，死去的仙靈進入了輪迴。

這便是仙靈體的由來。

不管怎麼說，仙靈體的來歷不是空穴來風的，肯定隱藏著什麼重要的秘辛。

仙緲峰上，氣象萬千，紫氣瀰漫，化作了一條紫色大龍，盤繞在上空，一座七彩虹橋從天而降，架接著天地。這裡景色秀美，當屬罕見的仙境，雲霧環繞著山峰，霞光萬丈，山縫隙間還紮根著不少的寶藥，散發著光澤。

季默倒騎著神特，出現在這片山脈的上空，神特踩著金色霞雲，朝著仙緲峰的主峰落去。

“什麼人，擅闖仙緲峰，死罪一條！”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