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穿著白大褂的人和報紙上看到的,倒是很不一樣。
雖然有著混血的精緻五官,但那清淡疏離的模樣,不笑的時候,連眼尾那顆淡淡的美人痣也失去了魅惑的意味。
和那古典美人紀晚夏,真是半分都不像。
“我們不認識,”南灣指了指餘清露身邊還未收起來的繳費單,上面的名字很清晰,“但我認識字。”
餘清露順著她手裡檔案架指向的方向看了過去,頓了片刻以後,笑了出來,“介意去你的辦公室聊一聊嗎,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十分鐘就好。”
南灣點了點頭,態度始終如一,“我也就只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再長恐怕只能辛苦餘小姐跟著我去急診室了。”
餘清露注意到,這位南家三小姐看她的目光太過平和,像是在看一個最普通的人。
沒有可憐,也沒有惋惜,更沒有厭惡。
要知道,她坐的不是長椅,而是輪椅。
這二十分鐘裡,經過的護士和路人無一不側目而視,輕則只是婉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