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定起拍價,所得會全部捐給山區希望小學工程。”
以許墨一和肖然共同名義拿出來拍賣的花瓶,在開場就被某位富商拍下。
“應該很少有人知道,許墨一小姐在藝術界已經小有名氣了,用的署名是:H。H,字母都是大寫的,大家可以去網上搜尋一下,這幅畫是許小姐十年前畫的,獨此一份。”
是南灣曾經在雜誌上看到的那一幅。
畫框是最簡單的實木材質,經過投影儀放大後,能看出確實有些年代了。
淺米色的宣紙上,靜靜的躺著一朵未開的雛菊。
線條很簡單,色彩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只是看著清新淡雅而已。
雛菊的花語:深藏在心底的愛。
所以,十年前的許墨一,就已經認識霍亦寒了麼?
“許墨一小姐捐贈的這幅油畫,現在開始競拍。”
在主持人說完這句話後,就有人舉牌,“1000萬。”
是霍亦寒。
嗓音極淡,聽不出有什麼異樣的情緒,桃花眼微斂,看著始終沒有亮起來的手機螢幕,和前幾次出價時的模樣差不多。
H。H這個畫家在藝術界確實有點小名氣,從來沒有接受過雜誌專欄的拜訪,也沒有公佈任何現在流行的社交軟體。
如果今天主持人沒有說,應該沒有人知道。
但……這只是許墨一十年前的作品而已,十年前,也才十四五歲吧,線條還很稚嫩。
喜歡這類的風格的,倒是可以收藏,但這樣的場合幾萬塊根本拿不出手,再多又覺得不值得。
可霍亦寒壓根就沒有給他們考慮的時間。
1000萬……
有錢無腦的傻大個,應該說的就是霍公子這種人。
見多了大場面的主持人也被驚到了,下巴需要有人扶一下。
“還、還有要出價的嗎?”
應該不會有了。
整理好失控的表情後,得體的微笑,“那許小姐的這幅畫,得主就是霍亦寒先生。”
……
霍亦寒比慕瑾桓和南灣走的更早,沒有耐心去聽主辦方發表感謝的言辭,就從旁邊的側門離開了。
很有‘大爺我就是為了這幅畫來的,沒工夫聽你們羅裡吧嗦的瞎扯淡’的嫌疑。
車裡。
慕瑾桓擰開礦泉水的瓶蓋,遞到女人手邊,“墨一和肖然,發展到哪一步了?”
他問的很自然,似乎沒有任何窺探別人隱私的意思,只是閒聊而已。
“精神和肉體,”南灣接過水瓶,小口的喝著,“你指的是哪個層面?”
所有人都跟許墨一說,她焦躁像個孩子,肖然則溫和穩重,性格互補很相配,以後結婚了,即使鬧矛盾,肖然也會讓著她。
可是,別人怎麼說都沒有用,許墨一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
小女人挽在腦後的長髮散開了,壓在大衣裡,慕瑾桓單手搭在她肩上,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動作,把她的頭髮拉到大衣外。
沉靜的黑眸平波無瀾,“隨你心情。”
南灣把水瓶遞還回去,側首看著他,精緻的眉眼笑意盈盈,“很遺憾,哪個層面我都不知道。”
享受了比普通人優越好幾倍的物質,就不能奢求同他們平等的權利。
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包括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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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南灣身體的原因,九九從出生吃的就是奶粉,所以上班的時候要從早忙到晚,她也沒有那麼多負擔。
只是之前幾個月每天都能陪著兒子睡覺傻笑,現在突然一整天都看不到,剛開始很不習慣,隔幾個小時就會往家裡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