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嗝:“明日我便召集各部眾,以汝為統帥,三日內出發!”
作者有話要說:
☆、鐵歧一戰
拓跋珪在直力鞮率隊離開的第二天得到了訊息,他早料到劉衛辰不會眼巴巴看著柔然被打而無動於衷,不過對於對手使這招圍魏救趙還是挺出人意料的,知道了直力鞮的方向是魏國南部後,他留下拓跋遵和倍侯利繼續前行,自己則領騎兵八千從戈壁返回,急趨直力鞮必經之地鐵岐山設伏。
“哥,我們只有八千個人,可安叔的情報是對方有六萬,我們打得過?”一路的馬不停蹄讓拓跋烈屁股發木,不過更讓人頭木的是他哥,到底怎麼想的?
換馬的時間很短,拓跋珪喝口水,道:“硬打自然不行。”
“可是即使埋伏,也只是小利,不可能全吞。”
拓跋珪問:“直力鞮帶的是輕騎不是?”
“不錯。”他們要趕速度,只有輕人快馬。
“那麼輕騎兵的天敵是什麼?”
拓跋烈想想:“輕騎兵有天敵?不過即使有天敵,也不是我們,我們自己一樣是輕騎。”
拓跋珪搖頭:“我們現在是輕騎,可等到鐵歧山就不是了。”
拓跋烈道:“不明白。”
長孫肥過來:“平王,我看主上早安排好了,你就甭擔心嘍!”
拓跋烈說:“我看你是這一路打得太順了吧。”
長孫肥笑嘻嘻:“我們要相信主上哇!”
“盲目崇拜!”
“反正崇拜的不是你。”
拓跋烈翻白眼。
不等交談完,隊伍又要出發了。
一行人終於在直力鞮之前趕到了鐵岐山。騎士們個個風塵滿面疲憊不堪,像拓跋烈這樣從未如此遠端急趕的,更是連下馬都出了老大個洋相,他暗自慶幸沒有姑娘在,要不然平王的裡子面子可全丟光了。
有馬隊前來迎接,雙方對過脂珀,拓跋珪揮手示意手下就地休整,而他自己則開始詢問接應的人東西準備得怎麼樣。馬隊頭領表示所需弓矢、牛車皆備好在後山,問客人是先休息還是先去看東西?拓跋珪當然先去看東西,順便叫身旁拓跋儀先闔闔眼養神,拓跋儀含笑搖頭。
拓跋珪將硬弓利弩發給眾人,接著查勘地形,把備好的牛車驅到山南,列成方陣,直到這時拓跋烈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哥的打算是依車列陣,射殺來騎。
想想看,輕騎若想仰仗人眾馬多而一味衝陣,只怕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這下他還真有點佩服起他哥來。殊不知他哥又是夜裡熬油燈看了多少書,才知道此法漢代李陵用過,晉代馬隆亦用過,屢試屢爽,才能如此胸有成竹。
基本佈置好之後,大約小半天時間,直力鞮隊伍果然出現。拓拔珪打個手勢,所有人都隱藏起來,山谷裡靜悄悄的。
“你這個孽畜!”
當鬱久閭溫紇提看到滿地鮮血、四個兒子都倒在血泊之中的時候,發出一聲心肺皆裂的悲鳴,手中木杖高高舉起,對準始作俑者。
社侖下意識抬手護住了頭頂,眉毛攢了起來。
沉重的啪的一聲。
木杖悶悶的擊在社侖身上。
等木杖第二次舉起來時,他伸手一下就把棍子奪了過來:“父汗,我也是你兒子。”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你竟然殺了你四個兄弟!”
柔然可汗狂亂揮舞著手臂,去奪木杖。
社侖把木杖橫在膝蓋上用力折成幾截,扔到旁邊熊熊燃燒的火架子中,轉眼化成灰燼。
鬱久閭溫紇提搶救不及,嘴唇哆嗦著:“你竟然,你竟然……你要遭長生天懲罰的!”
社侖看一眼地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