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所以衣服晾出去很快會凍成一陀,乾的比夏天晚很多。
開了門前面的景物竟全變了,不是那個看起來有些荒涼的小院而是自己之前工作的那間小藥店。
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好疼,看來是真的。”她笑著走進去摸摸這個抬抬那個,是實物並非虛幻。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空間嗎?
沒想到啊沒想到,老孃也有今天!
因為太高興她一轉身就走出了小藥店的門,能出來又能進去,她哈哈大笑兩聲,差點沒在原地高興的跳上幾跳。
而房間之中的男人皺眉,這女人發什麼瘋,一個人在外面笑得那麼大聲?自從醒來後她的性子似乎完全變了,不在一天沒心眼兒似的嘰嘰喳喳惹人心煩,這讓他覺得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冷笑一聲,知道了又怎樣?不過是先忍氣吞聲等著再有害他的那一天而已,反正他已經習慣了——所謂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何春花又試了可不可以拿藥出來,然後拿著一顆消炎藥整個人呆在廚房中,裡面的藥真的可以拿出來,她只是想試一試結果真的拿出來了。將藥放在嘴裡就著涼水吞下去了,一邊煮著玉米麵粥一邊想著要不要拿藥給那個男人吃。
雖然已經來了三天可是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什麼樣的性格她完全不知,萬一將藥拿出來他不肯吃怎麼辦,畢竟包裝什麼都有些古怪。
可是這人畢竟是自己的相公啊,看著他死似乎不太好。別說還要相依為命,就是陌生人也不能有方法治而不去醫啊?
看著鍋裡的玉米粥她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如果將藥拿出來碾碎放在粥裡,那麼他不就可以吃下了?
之前已經觀察過他的症狀,已經開始咳血,所以藥量也要先輕後重,沒有什麼副作用時再加重藥量也不錯。
她在煮粥間又進入空間一次,在裡面就將藥的包裝去下了,拿了結核丸,利福平與維生素b6片。
先將這些放在菜板上給弄成粉狀,然後盛了一碗粥將它們放在裡面攪拌起來。看起來顏色並沒有太大變化,聞一聞也沒有異味兒她就滿意了。
其實她是來到這裡才學會的做飯,甚至連生火都是蹲在廚房裡半天才琢磨會的。
說起來真是滿臉的淚啊,她將粥端進房間之中。說起來這個男人還是挺好伺候的,如果她做了飯端過去就吃,如果不做他也不要求你去做。做為一個病人,他這樣子只怕也養不好病。
開啟了房間的門,她將粥放在了便宜相公面前,然後笑道:“我剛煮好的粥,相公你先用。”她不知道此男叫什麼名字,所以只能叫相公了,其實這兩個字叫的還真是有些無奈。
病夫並沒有回應她,站了半天也不見對方回過頭來。
要不要這樣不理人啊,好歹也是你的老婆吧?或許這兩位之前有什麼問題?
站的餓了,何春花只好自己出去進廚房中喝粥。這玉米粥可真是難喝,可是這個家裡除了這個已經沒有別的了,就連小鹹菜也沒有。
東北的冬日之前大家都有藏冬,明明這兩位成親已經有兩三個月了怎麼一點藏品也沒有呢,這讓她這個接手人要怎麼樣過日子?
過日子難啊,連柴也沒有多少了,這大冬天的這是想凍餓死她的節奏嗎?
她悲春傷秋了一陣,好不容易將心情調整好,可是一走過窗前就怔住了。那白色的雪地上鋪著一層金黃,如果沒有看錯應該是那碗玉米粥。
這敗家的爺們兒啊,粥不喝就算了何必倒了呢?
何春花這個氣啊,可是她向來性子軟綿,氣歸氣也只是對天翻了個白眼。走進房間道:“相公,你既然不愛吃也不能倒掉啊,家裡本來就沒有多少吃的了。”沒有摸清這個男人的真實性子前她本不想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