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話嗎?”
雷暴眼神一冷,左肩一振,戰斧臨空飛起,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握住斧柄,配合著已經極為熟練的獨孤舞步,在一連串炫目的動作中,戰斧閃電般劈在說話的騎士的肩胛骨上。
“這是囉嗦的代價。”看著抱著一條胳膊慘叫的騎士,雷暴冷聲道,目光落在了另一個騎士的臉上。
“步伐很好,力氣很大。除了這個,拜託你能不能玩點新花樣?”
一旁的青年騎士走過來,攏在袖中的手突然一抖,一刀便割在了痛呼的受傷騎士喉嚨上。
雷暴眼睛一亮,他居然沒看清青年騎士的出手,對方已經空著手站在自己面前了。雷暴有點興奮了。雷暴是天生的戰士,對戰鬥有著常人難及的嗜好,對與強手、甚至比自己更強的對手過招,是他的至愛。
在江浩天的薰陶下,雷暴這時候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一味砍殺的莽夫,遇到像青年騎士這樣有實力的對手,他學會了觀察和揣摩。雷暴目測了自己與青年騎士的距離後,施展獨孤舞步,搶前兩步,戰斧翻飛而起,空中頓時響起了刺耳的尖嘯聲。
“哼,一箇中級大劍師還想玩英雄救美!”
青年騎士凝立不動。
戰斧呼嘯而至,離青年騎士身體不過十厘米左右,狂風將他頭上長髮吹得飛揚。
最後時刻,青年騎士才動了。這一次,雷暴看清楚了,只見他手中白光一閃,沒錯,是一把刀,準確點說是把長形匕首,從袖中滑到手中,然後準確地磕在了斧刃上。斂在匕首內和斧內的鬥氣這才爆發出來,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五六十米外圍觀的人群都被鬥氣的衝擊波壓得向後退去。
雷暴的力氣有多大?江浩天試過,當時雷暴一斧自上而下,江浩天揮刀自下而上,差點被圧趴下。那次,江浩天還是在雷暴剛動時就出刀的。而這一次,青年騎士等到雷暴斧上的速度已達極致才出手。但是就那麼輕輕地一揮,在戰斧前猶如玩具般的匕首便將戰斧磕開了。
青年騎士一出手,雷暴就知道不好。匕首破空而來,旁觀的人還聽不真切,但聽在他耳中卻是沒有任何雜音的尖嘯聲,這種聲音只代表了一種情況,那就是匕首太快。但這時候躲避已經來不及了,雷暴盡力握緊手中的戰斧,全力下擊。
雷暴感覺一股大力湧來,雙手上揚,幸虧手上加了力氣,否則連戰斧都得扔了,噔噔往後連退了五六步才剎住腳。
“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雷暴臉上漲得通紅,眼睛露出一絲駭色。他遇到過比自己厲害的人物,但那都是別人的武技等級比自己高,但這一次,他卻敗得心服口服。因為,青年騎士居然單憑力量就磕開了他的戰斧,而且還是在身處劣勢的情況下完成的。要知道,青年騎士是後發力,又是自下而上發力,用的兵器也是輕型的。
試想一下,如果雙方公平相鬥的話,雷暴還能討得了好嗎?雷暴不由得暗吸口涼氣,這人還算是人嗎?自己可是天生金體啊!
“哼,那是我的事。你服是不服?服的話,跟了我;不服的話,就死。”青年騎士冷聲道。隨即,他對身後的人揮揮手,“你們帶人先走。”
“別走!”雷暴眼睛霎時紅了,揮著戰斧便要衝過去。但是青年騎士身體一晃,已經擋住了他的去路。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雷暴狂吼著衝了過去。
………………
虎瀑。飛揚的瀑布中,一道身影在裡面輕捷地跳躍著,手中不時閃過一道白色的光芒。在他周圍,石塊等雜物以同樣優美的弧線一掠而過,跌入滾滾的山洪之中。
已經逐漸熟悉水性的江浩天將已經小有成就的獨孤刀法融入其中,幾乎毫不用力地用巧勁將迎面而來的雜物帶走。
原本剛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