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些雖然斑駁,可是仍然不失卻豪華的樓宇中,仍能看到鬼鎮那曾經的輝煌。
現在,撇去那離奇的歷史不談,他們幾個先要找到那個陳康。
就在他們尋尋覓覓的時候,面前的道路上,出現一個人影。
那個人,手裡提著一盞火紅的燈籠,將他的全身都照的明豔逼人。
張雲舉起手中的刀,可是卻被冷柯何止了。
張雲很迷惑,他問道:“你發什麼神經,魔怔了?”
冷柯沒有回答他,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冷柯死死的盯住那個拿著火紅的燈籠的男人。
中等偏胖的身材,高高的個子,臉上還戴著一個金絲眼鏡。
馬克戳一戳冷柯,問他說:“你怎麼了?那個人是誰啊?他不是陳康啊!”
冷柯激動的回過頭,問馬克說:“你也能看得到嗎?”
馬克點點頭,一頭霧水:“當然了,你咋了?”
冷柯又問公羊易:“你呢?”
公羊易也點點頭:“恩,看得到那個人……他是?”
冷柯沒有回答。
他只是,慢慢的走向前。
接近那個拿著燈籠的男子。
“冷柯。”那男子笑,很溫柔。
“……”冷柯走到那男子面前不遠處,停下來。
“怎麼了,不認得我了?”那男人的笑一直持續著。
“冷陽……”冷柯說出這個名字來,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這個人,是冷柯的父親?
“那你怎麼不叫爹呢?”男子說。
“他早就死了,你是誰?”冷柯冷冷的回答。
“他其實沒死,他只是詐死。現在,他已經坐上了鬼禽門掌門的位置。”男子一直在和藹的笑,可是讓旁邊的人看起來,卻感到無比的寒冷。
“為什麼……這一切,都是你佈置的?”冷柯恨恨的說。
“是的……你要問為什麼?那我就告訴你,這,是我冷陽佈下的一盤大棋。這一盤棋,包羅天地永珍!”
冷柯用一種你是在放屁嗎的表情看著冷陽。
“我記得很清楚,你在村子裡,因為村長的死,而被誤當成兇手。被那些無知的人當做壞人,你的感受如何?”
“廢話。”
“所謂的世人,無非是一群無知可憐蟲而已!”
“……”
“我的兒子,我想你肯定還記得,在那個玄心湖中,跳湖而自殺的那個紅衣女子嗎?她是為情所困,才利用自己的生魂化成厲鬼索命。”
“那又如何?”
“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充滿了欺騙和背叛了嗎?人類的無知,貪婪,陰險,狡詐,已經完全的掩蓋了人身上原本應該有的光輝。”
冷柯陷入沉思,說實在的,他對現在的人,真的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他從來都不憚用最惡毒的眼光去揣摩別人。
“……那你想說什麼?”冷柯有些茫然。
“我想要消滅這樣卑微的種族,建立起新的世界來!”
“就憑你?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夢?”
“不,我不是一個人。這鬼鎮中,我已經積蓄了足夠多的能量。”
冷柯略一沉思,問道:“難道,前段時間,全國範圍內接連發生的離奇殺人案……”
“是我門人做的。”
“那……寒城市中死在尋崖子陰山法術下的冤魂……”
“對,不僅如此,還有楚門村前段時間所得的癔症死亡事件,也全都是我做的!”
冷柯警覺的向後退一步:“好……那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冷陽說:“我的兒子,你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