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在這萬籟俱靜的氛圍下,走到了馬克說所的那件藥鋪的前面。
藥鋪門口沒有點燃火把,這裡一片漆黑。
冷柯走過去,仔細的打量著這一間跟普通民宅不一樣的大房子。
馬克所說的那個寫著藥的旗幟,還在門口,緩緩的晃動著。
冷柯收回目光,沒有多餘的動作,向祠堂走去。
忽然,冷柯的動作一頓。
“怎麼了?”馬克小聲音的問。
“不對勁……”說的這句話,平靜的很,可是卻讓馬克後背一涼。
越是風平浪靜,就越看不清危險何在。反而會讓人心生恐懼,馬克現在就是這樣。
冷柯豎起耳朵,仔細的聽。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聲音……
從哪裡發出來的呢?
…………
忽然,冷柯反應了過來。這聲音……
他立刻返身衝向藥鋪的木門,那木門看似的緊緊的,可實際上是虛掩的。冷柯一推,這木門已經被推開。
映入眼簾的,是藥鋪內昏黃的燈光。
一個高大的影子,被這燈光對映在牆上。
而那個影子的主人,站在床邊。門被冷柯驟然推開,那人嚇了一跳,扭過頭來看冷柯。
那人這一扭頭,冷柯身後的馬克也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夜入他人民房的人,所穿的服飾,竟然是擎羊陀羅的裝扮!
他的手裡正舉著刀,床上還躺著傍晚時分去祠堂偷偷看望楚蓮依的那個赤腳大夫!
冷柯見此情景,得知不妙,立刻抄起門邊的掃帚向那人拋去。那人見自己行事,卻忽然被人發現打斷,也是怒不可遏,手一揚,用那短短的小刀,就把飛來的掃帚切成了兩半。
就是這一瞬間的交鋒,冷柯便得知這人身手絕非尋常,也不敢近身。他站在門口,向屋內的擎羊陀羅激射出幾發飛刀。飛刀的攻勢兇猛凌厲,曾經接連數次使冷柯死裡逃生,可是這次,他的飛刀失靈了。
那擎羊陀羅手用手裡的刀在身前揮舞,就仗著這短短的掌中利刃,就把那化作一道亮光飛去的飛刀一一彈開。
好強大的修為!
就在這個時候,那大夫被屋內那金屬交錯的聲音所驚醒。他睜開眼一看,床頭正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本身就很驚愕。再起身看到冷柯他們,更是驚訝的要喊出來了。
那擎羊陀羅哪容得他再喊出聲,迅速用手裡的匕首一劃,就割開了他的喉嚨。匕首割斷了他的喉嚨,又被擎羊陀羅反手一帶,這匕首就打著旋向冷柯打來。
這飛刀的速度宛如流星,就算冷柯早有準備,也防備不住。他看到那人手一甩,便知道有飛物襲來,便迅速一閃。可是就是這樣,還是讓那匕首割破了肩膀。
那人又在藥鋪老闆的喉頭狠狠的補了一掌,那藥鋪老闆發出一聲悶哼,就倒在床上不動了。這個人見自己已經得手,雙足借力,身體宛如有威壓在牽引著,竟然直直的從地板上跳到二樓的木板上,然後又從開啟的天窗躍出去。
很快,擎羊陀羅就奪門而入。是馬克叫他們來的。
藥鋪的老闆的喉嚨開了個大口子,血向外湧出去。而這時候,冷柯正在屋中,手中還拿著一柄沒有發出去的飛刀沉思。
“你們是怎麼回事?”擎羊陀羅見狀,質問冷柯。
“我們聽到有動靜,然後一進來就看到有一個蒙著面,和你們一樣裝扮的人在這裡殺人……”是要撒謊還是要誠實?雖然說誠實往往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冷柯還是如實回答了。
“胡說,我們擎羊陀羅入門前需要經歷嚴格的選拔,有哪個能做出這樣的歹事來?我看分明是你們乾的,在這裡栽贓陷害!?把他給我壓到牢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