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老子只是去開個年會,招誰了啊!
可是到了警局,這下子換成亦凡要哭出來了。除了她之外的十五個警花中有一個被犯罪嫌疑人迷暈了,幸好在出地鐵的時候被其他兩個警花看見,這才倖免於難。現在人都帶回來了,正在審訊室呢,估計□□離不了十了。
難道這疑犯不是一個人而是團伙?這和他們之前掌握的情況也不相符啊!人正在思索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隊長找她報告情況,人這才去覆命。
從進了警局那一刻,已經徹底精神的楚留坐在審訊室裡,用她那聰明的小腦瓜轉了一會兒,便一副泰然自若的大爺樣,打著哈欠,看著眼前的兩位警花,一點慌亂的神色都沒有,更別提害怕了。
坐在前方的譚紅特玩味的看著她,完全不害怕的某人裝作一點無辜樣可惜卻帶著地痞流氓的語氣道:“Madam啊,別用這種讓人害羞的眼神看著我行嗎?弄得人家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旁邊那個年輕的警花一聽她這話,整個人都愣在那,然後特狐疑的看了看楚留,又看了看譚紅,弄得楚留坐在那忍不住都笑了。
“派出所也是容許你放肆的地方,老實交代問題。”
“Madam啊,我真的什麼壞事都沒幹,天地良心啊。這次你讓我拿啥發誓都行,我爸,我媽,我爺,我奶,我祖宗十八代,八十代都行啊!”
“嘿,這把你貧的,改行說相聲啦,怎麼沒去德雲社啊!自己犯什麼事不知道啊,非得讓我說。告訴你,什麼事要是等我開口問,這一切可就晚了,到時候可別怨給你機會不把握哈!”
“我騙誰也不能騙您老人家啊,我就天冷去動物園(動物園服裝批發市場)買雙棉鞋好過冬。坐地鐵拿給我擠得,上不來氣,外加我也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就在地鐵上睡著了。結果半路被人踢醒了,這不現在就在這了!”
“怎麼地,怨我們警花擾了你的美夢啊!”
“美夢確實是美夢,但是您可別說笑,借我一個膽我也不敢怨小Madam啊!”某人又開始油嘴滑舌了。
從上到下,從下至上,像X光線一樣的視線開始在自己身上掃描,每掃一遍,楚留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就往背後靠一點,眼睛放大,異常防備,那感覺就像被對方盯住的獵物一般。
“像,確實很像!”譚紅若有所思的說著。
“像什麼?”某人斜著眼像烏龜伸出頭一樣的問道。
“不像女孩,我說楚留,你什麼時候添上這麼個毛病,還搞起了同性戀!”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開新文了,這文還不錯,起碼我看了挺開心,之前當北漂的時候打發時間寫的,現在再看依舊覺得很有意思!
☆、□□是這樣出現的(二)
“瞎說什麼,小心我告你誹謗!”炸了毛的楚留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在一秒認清現實後,點頭哈腰,陪著笑臉的又坐下了。
“Madam啊,雖然我不是什麼正面人物,但是我可沒那麼變態,搞同性戀。咦,我可不想得艾滋病。”
“那你幹嘛在地鐵上騷擾我們女警花,摸人家的胸摸得那麼歡!”
“我什麼時候摸她的胸了?”楚留下意識的反駁,可是腦中幾個不太真切的畫面及時的閃現出來,讓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中暗叫,完了完了完了,那麼大,怎麼可能是旺財呢!本來就惹事了,就算挨頓打也是正常,可偏偏是條子,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就過去了!
但隔了幾秒,某人就變得極其泰然自若了,自己是女的,那警花也是女的,就是無意中摸了她的胸,就算追究又能怎麼樣。況且自己只是去開年會,不像平常,絕對沒事。楚留啊,楚留,你可真是的,心理素質太差!
“怎麼地,想起來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