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幸的是她拽的是傳說中的王爺的袖子,她差點摔倒,王爺也跟著一個趔趄。
“我不是故意的。”榮頃第一次嚐到膽怯的味道,請問剛剛是誰差點害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嫵媚多情的王爺摔倒?是她!她是誰,她是千古罪人榮頃啊,王爺肯定不想自己失態的樣子被別人看到,那害他失態的人呢?
當然只有死路一條嘍~
榮頃顫抖的跟狂風中的小樹苗一樣,她敢肯定只要她差點害王爺摔倒的訊息被傳出去,她就什麼事都不用幹了,只留在家裡等死就好了,靖年城裡那麼多待嫁閨中的美嬌娘一人一個白眼都能讓她看到累死,更不用提他那麼多忠心耿耿的手下了。
她把自己犯罪的小爪子縮到袖子裡,背到身後,呼呼,現在只求王爺不要看到自己的爪子,不然她這隻小爪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沒關係的,咱們繼續走吧。”
他還沒說完,榮頃就感覺自己的手又被放在一個暖暖的帶著人的體溫的東西上,她知道,那還是大王爺的胳膊。
這是挑戰她心臟的極限嗎?
“放心,我不會怪你的。”安靖年含蓄的表達了自己朦朧的愛意,就算她真的害他摔倒了,他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她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儘管她長的不好看,聲音不好聽,性格不是特別好,就連身材也不是他中意的那一型號的,可他就是愛了能有什麼辦法?
安靖年也很迷茫,像榮頃這樣的妹子他遇到的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為什麼之前的妹子他都看不上眼,就看到榮頃的時候沉寂了多年的心才慢慢復甦。
他要她,為了這個信念他不惜動用以前最不屑於用的手段。
“這次我也會小心的。”榮頃確定這種情況如果再來一次,她的心臟肯定承受不了的。
身邊的落葉沙沙的響,安靖年的聲音聽的人的耳朵癢。
到了地方,安靖年開門把榮頃付了進去,關門,讓榮頃睜眼,睜眼的那一瞬間她腦海中蹦出了好多幅場景,都是關於這房子的。
牢房,刑具,毒物。
睜眼後,柔柔的光線在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待著,房中成群的美人扭動著身子翩翩起舞,古箏琵琶和鳴,祥和安靜的景象跟她想象中的殘忍完全不一樣。
大王爺喊自己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看跳舞的?不太可能吧?大王爺怎麼會有這種閒情逸致陪她這個小人物看美女跳舞?難道是為了跟她商量符亦禪歸宿的事兒?
榮頃的腦袋一下子就當機了,真要商量符亦禪的歸宿那她怎麼辦啊?是把符亦禪拱手讓人還是誓死捍衛符亦禪菊花的貞潔?
咳咳,攻受還不定,捍衛誰的菊花貞潔的問題暫且擱置到一旁,接下來就要繼續糾結符亦禪委身與安靖年之後的事了……
那兩個那人攜手相伴,共同流浪,而她只能默默的注視著他們的背影啃著大饅頭在某家不出名的客棧裡當跑腿或者劈柴的店小二。
憂傷的夕陽給她啃饅頭的背影鍍上了一層金光,孤獨又哀傷。
停!榮頃在腦中大吼一聲,深吸兩口氣,氣緩緩地吐出哀傷也隨之消失不見了,她決定了,就算對方是王爺她也要努力的捍衛自己的利益。
“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安靖年十分享受的瞧著榮頃驚訝中帶著坦然的側臉,淺笑問道。
榮頃剛淡定下來又被這句話刺激的差點破功,靠,這種只有在兩人圈圈叉叉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臺詞出現在這裡是怎麼回事?她的心裡好似有千萬匹毛驢在狂奔,每個毛驢的步子還都不相同。
“我在美食樓訂了房間,等咱們過去的時候就能直接入座了。”
榮頃愣了,大王爺要跟她開房!千萬頭毛驢瞬間化身為大象,一陣亂踩,她的心臟就變成了一張普通的彩色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