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外出探查之際,這個村莊的另外兩隊人也沒有閒著。
花臂男李魁和馮唐住進了沒牙老漢的院子。
這個看似破舊的小院子,卻充滿了不尋常的陰冷氣息。
尤其是那扇搖搖欲墜的老木門,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李魁和馮唐與沒牙老漢圍坐在昏黃的燈光下,桌上擺著兩盤簡單的菜餚和一盤炸至金黃的花生米。
老漢親自下廚,展現了他那精湛的廚藝。
然而,這看似溫馨的場景卻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氣氛。
馮唐自始至終都沉默寡言,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恐懼。
自從看到山間那塊血紅色的石碑之後,他的內心就一直惴惴不安,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窺視著他。
在昏黃的燈光下,馮唐獨自喝著悶酒,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神中的恐懼也越發明顯。
他似乎在逃避著什麼,卻又無法擺脫那種恐懼的束縛。
與此同時,李魁和沒牙老漢推杯換盞,喝得津津有味。
“大爺!您這酒可真不錯啊!入口醇香,回味無窮!等回去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帶上一壺!”李魁邊喝酒邊說道。
“哎呀!你們城裡人哪看得上我們農村人自己釀的酒啊!不過你要是喜歡,給你帶一罈都沒問題!”
老漢樂得合不攏嘴,他那沒牙的嘴說話都呼呼漏風。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李魁也不是傻子,他也想著從老漢嘴裡套出點有用資訊。
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多一點情報就多一分活下來的機率。
可老漢也許是喝多了也許是老糊塗了,聊了半天也聊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到後來,老頭喝的滿臉通紅,舌頭都打捲了。
李魁也喝了不少,見問不出什麼,也就放棄了。
吃飽喝足,眾人就打算睡了。
這時,沒牙老漢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對李魁說道:“那個,同志啊。老頭子我能不能拜託你個事情?”
“嘿!大爺您這麼說可就見外了!您好酒好菜招待我們,有什麼事您儘管說!”
李魁紅著臉,把胸脯拍的咚咚響。
“好好。那我就說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今天你也聽見了,村裡有路過的磨刀的師傅。明天下午他來了,你幫我把廚房裡的刀和剪子拿過去找他磨一磨。”
“嗨!我當什麼事呢,就這個啊!沒問題!”李魁大聲說道。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馮唐聞聽此言,臉色猛地一變,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徑直回屋先睡了。
……
另一邊,張秋池和楚晴則是和那位老婦人圍坐在炕桌上聊天。
和李魁這廝不同,這三個人聊的可就高階了。
張秋池是大學生,楚晴是物理老師,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位村裡的老婦人竟然也是名教師。
老婦人姓齊,是嫁到這個村子裡來的。
她男人死的早,自己這一輩子沒兒沒女,獨自生活。
整個村子甚至周圍十里八村的,她這個高階知識分子可是個稀罕貨。
早年窮的時候,很多人家的孩子都來她這裡上課。
齊老師很喜歡孩子,上課都是免費的。
可以說這個村子裡出去的很多年輕人都是從齊老師這裡學到的知識。
因此,她在這個村子裡十分受人尊敬。
加上她自己生活習慣好,愛乾淨,家裡收拾的一塵不染。
兩個女孩子住在這裡感覺特別舒服。
三人閒聊天的功夫,張秋池旁敲側擊的問道:“齊老師。您住在這大山村裡晚上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