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6章 金屋藏嬌

碼我以後不再欠他了,更何況我也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默默。”米心暘不禁癟了癟嘴有些傷感的樣子,原來自己的離開才是對蘇默默最大的恩澤,為什麼會這樣?從前她們之間的相濡以沫不才是彼此最大的恩澤嗎?她撒謊騙蘇默默她已結婚一是為沒能給她當伴娘找藉口,二是希望她可以安心地嫁給馬思遠不要再有任何的顧慮,最起碼她要撇清她自己。

米心暘始終無法理解宗意口中馬思遠對她的那份炙熱,濃烈的感情,這在她聽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她想到了馬思遠在微博上處心積慮編撰的“農夫與蛇”以及那天在天台的拉扯,她對這份感情從何而起毫不知情。宗意卻說這是一種禁忌之戀,基於你和蘇默默的關係他內心越是認為愛上你是罪惡的就越容易愛上,就像有的人打高爾夫越是警告自己千萬不能把球打進水裡了結果還真打進了水裡。馬思遠太過壓抑自己的真實情感了,感情這種東西平時有多壓抑爆發的時候就有多強烈,有時對於男人而言,一份毫無波瀾與懸念的感情並不能激發他過多的興趣。

米心暘聽著不置可否又似乎覺得宗意視她為他與馬思遠之間爭鬥的戰利品,這一局他贏了勝出了這樣的感情更像是一場決鬥,一次較量,一種征服,愛的成分到底有多少誰都說不清楚,這也是她在馬爾地夫沒有答應宗意求婚的原因。她對宗意的感覺就像是霧裡探花,朦朧模糊虛實交替,而宗意對她幾乎瞭如指掌一眼看透,這還只是他們之間不平等中的一種。還有他那些遊走在法律邊緣的生意,雖說這類擾亂國家金融秩序的營生如雨後春筍禁之不絕,但凡有一絲空隙就會有人削尖了腦袋往裡鑽,這些商家有良心的也有黑心的,據米心暘的業內瞭解似乎找不到比他更有良的商家了,這也是她極力說服自己留在他身邊的原因。蘇默默在以為她與宗意結婚後誠懇地警告過她一次,她這是玩火自焚,她現在可以享受非法財富帶來的虛榮她可以理解,她現在只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國家的金融監管會越來越規範嚴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宗意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一不小心就會掉進萬丈深淵,她問她是否做好了與宗意玉石俱焚的心理準備?米心暘冷笑一聲說謝謝你對我的新婚祝詞,她此生都會銘記於心,也祝她和馬行長百年好合,至於她今後是生是死都是她自己的造化怨不得任何人,這種生意就算宗意不做也有的是人做,即使在這個魚龍混雜的行業他亦有自己堅持的初心與其他唯利是圖的人不一樣,坑害老百姓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的,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原則,如果真有那樣的一天到來,那就是他們的命。蘇默默在電話裡又提到了星河,在米心暘聽來那宛如上世紀的一個夢,一滴冰冷的淚落在了手背上,沒有成為夢想中的銀行家卻成了地下錢莊未落網的經濟犯,想想都覺得太過諷刺,過渡也並非是自然的流暢的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內心深處激烈的鬥爭和掙扎,只是在被迫離開星河的那一刻強迫自己通通放下,不知這是自己的失敗還是星河的失敗。一個永遠只在乎創造經濟效益以結果為導向的企業為員工塑造的價值理念除了搶錢,KpI,工資包就沒有其他的了,與其這樣在星河卷死不如出來賺錢不是更容易些,哪裡的錢不都是賺嗎?就像《潛伏》裡謝若林的那句“現在是兩根金條放在這兒,你告訴我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齷齪的?”

“幾時陪我回去見見宗老頭啊?”這個話題宗意已經挑起過無數次每次都被米心暘婉拒了,在得知宗老頭知道宗意有私生子後就一門心思想著要讓他們母子二人認祖歸宗,這種情況下她去見宗老頭倒顯得不識趣了,無論宗意怎麼強調他和周盈之間早無任何感情可言但這個孩子就是他們曾經愛過的有力證據,若是愛過那麼快就可以忘卻嗎?面對著孩子也不會想起孩子的生母嗎?男人這種動物讓人無法理解。“不是我想爭奪Luke的撫養權,是宗老頭!在我看來孩子不管跟著誰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