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話,那男子摩挲了一下白玉般的手掌,也是看了鸞峰一眼,而後笑著道,“可不就我一個人嘛,但也沒別的辦法啊。實力在那裡,又無法和那些大宗派比肩,只好一個人畏畏縮縮,站在此處了,為的就是賺點蠅頭小利。要是有所得則好,不得,我也不怨天尤人。”
“大哥,您說話好有意思,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鸞峰客氣的說道,心覺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卻也是不凡。
見眼前的那男子不答話,鸞峰也是意識到自己失禮了,於是也是率先開口道,“在下叫‘鳥山’,請大哥多多指教。”
鸞峰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名也是害怕惹麻煩,所以就報上了自己假名。
而這假名也是取自於“鸞峰”之名,正是那“鸞”字下邊的鳥,“峰”字邊上的“山”。
“鳥山”兩個字,雖然聽起來,俗不可耐,但怎奈,鸞峰還真的想不到其他合適,又易記的名諱。
聽了鸞峰說出自己的名字,那淡眉的年輕男子也是笑著,並有些拘謹地回道,“叫我‘秋水’就成。”
“鳥山,秋水嗎?”
鸞峰心裡想著,恐怕眼前的這位“秋水”大哥的名諱也是隨意編造的,倒是和自己的“鳥山”有異曲同工之妙,心想間,輕笑過一陣,“鳥山秋水,好景緻啊。”
看到鸞峰露出微笑,秋水也是點了點頭,笑著問道,“此次前來雞鳴山的宗派確實不少,而‘鳥山’小兄弟,卻是單單一個人,可見實力也是非同一般啊。看你還這麼年輕,以後在御龍師的道路上機會還是很多的。”
“多謝秋水大哥盛讚,但是說來這次前來雞鳴山的大宗派之中,不但有玉女閣還有煙淼峰和毒龍幫的人。
想來,像我們這樣的單槍匹馬的獨立份子,想要賺到點好處還是有點難的啊。”
這是鸞峰的心裡話,不說鸞峰的實力如何,就是眼前這些大宗派的人,哪個又是好惹的呢?!
不說,心懷鬼胎之人,單單就是那玉女閣的陳鳳玉,煙淼峰的冰水,毒龍幫的毒烈,看其模樣,就知道不是善茬。
“事情是有點難辦,但是,想要在這麼多人中賺點油頭,還是不難的。畢竟,不是說了嗎?那是一個寶藏。
而寶藏想必一個人或一個宗派想要單獨吞下,也是極其地難辦的。
所以我說,像我們這樣的閒散御龍師,還應該見機行事,不說見縫插針,也要做到護自己周全的同時,撈上一筆。”
說著,秋水環顧四周,眼眸卻是停留在那毒烈的身上,看那模樣他心中對毒烈倒很是忌憚。
鸞峰看到了秋水向毒烈一邊望去,鸞峰的眼神也是隨了過去,誰知道,卻是正好和那毒烈的兩隻眼目相對。
鸞峰一邊閃著摺扇,一邊笑了笑,而毒烈也是滿不在意地向他這邊點了點頭,微微張合的嘴巴好像是在說,“你給我小心點,一會兒進到礦洞裡面,有你好看的。”
秋水看到毒烈向他們這邊望來,也是回過身將鸞峰拉了過去。
之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