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和身體裡忽然竄出來的莫名燥熱,冷聲問:“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蕭絕幽幽地在她身上上下一掃,倏爾揚唇一笑,“你不是已經感覺到了嗎?你是不是覺得身上莫名的熱,即便你用內力調息也沒用?”
鳳眸漸漸眯起,她用力攥緊了雙手,甚至連指甲都掐進了皮肉裡,陰鷙地瞪著對面那人。
她不是沒有接觸過世事的小丫頭,知道江湖險惡人心叵測,更知道這世上有著各種各樣不入流的下三濫手段和那些流通於青樓的各種讓女子屈服的秘藥,所以,她身體的變化她很清楚,她中藥了,就在方才她閉眼假睡的那期間。
“解藥!”她從齒縫間擠出兩個字來,鳳眸陰沉猶如兩汪深不見底的寒潭。
“噗!”蕭絕嗤笑出聲,“姑娘在說笑是吧?你明知道本大爺會進這屋,明知道本大爺不是什麼好人,你覺得,本大爺會將解藥交給你?別忘了本大爺原來的意圖。”
“你若不想待會兒藥性發作剋制不住自己,衝出這間屋子做出些丟人現眼的事來,就自個兒過來求本大爺,求本大爺要了你,解了你身上的毒。”
蕭絕說完便好整以暇地覷著她,優哉遊哉走到桌旁坐了下來,一副大爺駕臨等候伺候的姿態。
“別試著用你的內力去壓制藥性的發作,你越是用內力壓制,藥性發作得便越快,本大爺可以好心地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方才那番打鬥,你這會兒還不至於發作的。”
目光輕佻地在她身上掃了掃,蕭絕笑著張開了雙腿,將胯間挺起的某物顯露在她的視野裡,道:“方才你若是真的睡了,讓本大爺點了你的睡穴,這會兒,本大爺已經和你行了魚水之歡了,可就因為你藏著禍心,害本大爺難受了這麼久,你還不乖乖過來伺候它?”
雲驚華順著某人手指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那衣服下高高鼓起的帳篷,面色頓時一暗。
她暗中試著用內力壓制,果然如蕭絕所言,她越壓制,那股燥熱便翻湧得越洶湧,她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燒著了,連著深吸了幾口氣才稍稍緩和了些。
眼睫微垂,她在腦中算計著自己倘若拼死一搏能有多大勝算,就算會死,但若在死之前能殺了這人,她覺得一點也不虧,卻發現,蕭絕這人隱藏得太深,她對他的瞭解,只限於他從前對她和山莊的人透露的那些虛假的資訊,她根本不知道他師從何處,學武多久,內力到了什麼程度。
剛才的過招,她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只知道他的功夫不像出自江湖的幾大門派,他並非江湖中人。
她在那兒想著,蕭絕卻沒有耐心等她磨蹭,不耐道:“本大爺這會兒心情好,會盡量溫柔地對待你,你若再這麼磨磨蹭蹭惹怒了本大爺,本大爺可不介意對你用強。當然,你若想著自殺保衛你的貞潔,本大爺不介意在你死後奸/屍。”
“你……”雲驚華怒不可遏,她本想衝過去奮力一搏,等在外間的墨一卻已經實在等不下去,怕再等下去真的會出事,便擅自做了決定破門而入,眨眼間便鬼魅般地閃到蕭絕的身後,一掌劈向他的後頸。
蕭絕頓時暈了過去,軟倒在了地上。
衝出去的腳步頓住,雲驚華警惕地盯著突然出現的人,問:“你是何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墨一抬眸看了她一眼便立即垂下了頭,回道:“奉了主子的命令保護姑娘安全的人。”
“你家主子是誰?”雲驚華逼問,心中的警惕更盛。
自打出了雲裳閣,她便一直留意著有沒有人跟蹤,發現無人跟蹤後她也是繞道趕來的武夷,沒有走官道,儘量避開人群。
如今這世上,認識她的人不多,知道她會來武夷的更不存在,誰會派人在危急關頭救她?密莊老闆?
她想著當即否決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