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一起踹門。你,然後你……”
有人自認為很小聲地指揮著人手準備進攻,看著門外晃動的人影準備踹門動手,清風往後面退了幾步,藏在了門扉後。
“嘭”一聲巨響,門開了,有人小心翼翼地跨進門檻。
視線在空蕩蕩的房間一掃,然後往床的方向張望,當發現床上無人時,不禁“咦”了一聲。
“頭兒,沒人。”有小卒回身道。
一群人正納悶人去了哪裡時,清風從門後閃了出來,長劍出鞘眨眼功夫便砍傷了幾人。
不知這些官府中人為何要抓他和蘇暮色,極有可能是找錯了人,所以清風沒有痛下殺手。
“你們是什麼人?來此有何目的?”出手之餘,清風問。
提督統領眉毛一跳炸毛了,“本官是九門提督統領,奉命前來緝拿爾等歸案,你若是識相就乖乖束手就擒,你若誓死抵抗,等本官拿下你之後,可就有你受的!”
“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緝拿我?”
“犯了什麼罪?等你跟我們回官府就知道了。”提督統領說著抬手一揮,“快上!把他拿下!你們幾個把隔壁那個女人抓出來!”
圍在蘇暮色的房門外的小卒得到命令後立即衝了進去,在蘇暮色的聲聲尖叫裡將她牢牢地控制住,清風一聽隔壁的動靜,心裡急了,擋住小卒的攻擊的劍用力一揮,便將幾個小卒推了出去。
有人腳下不穩,撞上護欄身子往後一仰便翻了下去,大叫著掉到了樓下的灌木叢上。
有人在掉下去時求生本能催動身體的極限身形在空中奇異地扭了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返身抓住了護欄欄杆,連聲大叫“救命”,而他的同夥見狀則是趕緊上前將他拽了上來。
提督統領見衙門小卒節節敗退,指揮著下屬再一次將清風圍住後,大步來到隔壁親自將蘇暮色押了出來,手中的刀冰冷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住手!你若再不住手,我手中的刀一個不長眼,她的脖子上可就會多幾道漂亮的口子。”
清風身形一僵,回擊小卒的攻擊的動作停了下來,小卒們見勢立即圍上前,奪劍的奪劍,反扣胳膊的反扣胳膊,將他的雙臂牢牢地壓制在身後。
脖頸間的刀緊緊地貼著肌膚,冰冷的溫度透過鋒利的刀鋒傳遞過來,蘇暮色凍得全身瑟瑟發抖,眸裡閃爍著恐懼。
若那人的手抖一下,她的脖子豈非從此就會多上一道醜陋的疤痕?她不要!
“這位官爺。”蘇暮色抖著唇道,“我能否問問,我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抓我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們可是良民。”
“良民?”提督統領一聲嗤笑,“這年頭犯了錯的都說自己是良民,在本官抓他們的時候都說自己是冤枉的無罪的,可等抓到牢裡嚴刑逼供一番後,供出來的罪狀那可真是罄竹難書,連本官都為之咂舌。”
“官爺,我們真的……”
蘇暮色還想說什麼,提督統領卻是一聲呵斥,將她丟給一旁的小卒,“少廢話!把他們兩個都給押回去!你們幾個,到房裡看看可有什麼可疑的證物,全都收繳了帶回衙門裡。”
“是!”幾個小卒立即跑進兩間屋子裡,將裡面不屬於客棧的東西全部收刮一空。
兩刻鐘後,蘇暮色和清風被關進了提督衙門的牢房裡。
牢房常年不見光,陰暗潮溼之餘還有一股別樣的臭味,很是刺鼻,蘇暮色素來嬌氣,再加上有範先生的縱容和寵溺,刁蠻又任性,哪裡忍受得了這樣的待遇。
被獄卒丟進牢房後,聞著鋪天蓋地撲鼻而來的黴味和怪味,她嫌惡地皺起了眉,轉身抓住了正在鎖門的獄卒的袖子。
“去把你們的頭叫來,告訴他本姑娘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