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
劉浮來輕叩房門。
“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劉浮來覺得這聲音好耳熟呀,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了,只能先推門進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吱呀!”
劉浮來推開房門,一個身穿僧袍的老者盤坐在蒲團之上,面向大佛。
“這背影怎麼如此熟悉。”
劉浮來走近一看,直接高興得將那人抱住,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爺爺…”
劉浮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尋找的爺爺竟然會出現在這裡,思念如潮水一般湧出,填滿他的胸膛。
老鐵頭愛憐地輕揉著他的腦袋安慰道,“傻孩子,哭什麼?”
“爺爺,我想你了…”
“爺爺也想你。”
“爺爺,你這幾年過得好麼?”劉浮來抱著老鐵頭的胳膊撒嬌道。
“好,好…”
“爺爺,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我一直在京都,一直在靈隱寺,從未離開過。”
“什麼?”劉浮來一臉震驚。
他這才意識爺爺竟然跟武神殿有關。
“你是武神殿的人?”劉浮來放開老鐵頭的手臂,站起身來退後兩步,與他拉開距離,一臉怒氣地指著老鐵頭,難以置信地說道。
“嗯。”
老鐵頭知道劉浮來心中有怨氣,也能理解他的感受,所以也不生氣,玩笑道,“生爺爺氣了?”
“我…”
劉浮來雖然對老鐵頭這些年的欺瞞有怨氣,但他畢竟是自己的爺爺,又怎會真的生氣,看著爺爺如今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其實他心裡更多的是高興,但心裡仍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解釋一下吧。”劉浮來雙臂交叉環於胸前,眼神不善地看著老鐵頭。
老鐵頭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長出一口濁氣,說道,“這個故事很長,你準備就這樣站著聽麼?”
劉浮來拽過一個蒲團,故意與老鐵頭保持距離,來宣告自己現在很生氣。
“這件事還要從磐石的老門主萬山河說起,當年萬山河老門主於亂世之中創立了磐石,以驅除韃虜,匡扶正義為己任,扶大廈於將傾,挽狂瀾於既倒。在軍閥亂戰時期、抗日戰爭時期,他更是率領磐石眾人,誅殺侵略者,嚴懲叛國者,救黎民於水火,解國家於危難,立下赫赫奇功。”
“奈何隨著祖國的統一,社會初定,萬山河老門主本欲解散磐石,但磐石已經有數千之眾,而且還有數百武者與武修,已成規模,想要解散談何容易,萬老門主便讓所有磐石人員進入休眠期,時間一長,磐石裡的一些人便有些耐不住寂寞,不甘於平庸,於是老門主與門中的九大先生商定將磐石的勢力拓展到國外去。如此一來,既可以拓展磐石的勢力,又可以讓那些武者與武修發揮他們的才能,一舉兩得。”
“磐石一到海外,宛如龍歸大海,鷹回長空,如雨後春筍一般在各地生根發芽,並結成一張巨大的網路,靠著這樣的網路,磐石不僅能及時的獲得各地的訊息,而且也逐漸積累起了鉅額的財富。財富這種東西最能腐蝕人心,勾出人的貪慾。萬門主在世時,各地頭目都不敢造次,但萬門主一死,他們便按捺不住了,大肆收斂錢財。”
“萬老門去世的突然,當時我不再總舵,等我接到訊息趕回去的時候,萬老門主已經下葬,萬老門主的侄子萬康年也已接任門主之位,又有大先生、四先生與五先生對他的支援,大局已定,我雖有萬老門主的遺囑與信物,但也無力改變了。”
“那時磐石在世界各地的勢力都已各自成規模,又怎會輕易屈服於萬康年這種毛頭小子,所以有一段時間,磐石可謂是一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