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飯店,至於吃什麼,大家都並不在意,最後劉浮來在附近找了一傢俬房菜館。
包廂裡。
趁著菜還沒有上上來,劉浮來便向鄭西耀詢問了一下這個案子的具體情況。
“這個案子案情很清晰,是鮑龍與唐虎兩人先動的手,屬於過錯方,雖然把對方打傷了,但只要對方同意私了,賠一些醫藥費及誤工費等就算了結了,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對方根本不同意調解,而且還第一時間去做了傷情鑑定,醫院出具了輕傷一級的鑑定書,這樣事情就變得比較麻煩了。”
“若是對方執意起訴鮑龍他們,那麼他們就會面臨五年以下,半年以上的監禁,所以…”
鄭西耀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如果對方不追究了,鮑龍他們是不是就能被放出來了?”劉浮來靜靜聽完鄭西耀的分析之後問道。
“嗯,是這樣的。畢竟對方也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
“現在那個叫奚河的老師在哪?”
“在醫院躺著呢。”
提起奚河,付清脾氣一下子上來了,“那傢伙就是擦破點皮,身上有幾塊淤青而已,醫生已經讓他出院了,那傢伙倒好,說自己頭疼噁心,就是賴在醫院不出院,顯然是訛上我們了。”
“哪個醫院?”
“第一人民醫院。”
就在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了,劉浮來便不再討論這個話題,而是招呼大家吃飯,因為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解決這個事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