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草姨這些年照顧你父親也辛苦了,就給他放個假吧。書影不是休假麼,就讓他親自過去照顧你父親,我也能沾沾光。”楚江河滿臉笑意。
“爸,我沒問題。”孟書影欣然同意。
孟書東卻陷入了沉思,因為楚江河一系列操作太反常了,他這是要撇下自己這邊的所有人帶著自己的父親去療養院,可是為什麼呢,這成了他心中的疑團,但他知道以楚江河這般的人物如此行事必然有他的考慮,他既然不明說,自己也只能靜觀其變了,反正以楚江河與自己父親的關係,自己父親在他身邊是再安全不過了。
當天中午,楚江河帶著孟家老爺子在一堆警衛的護送下去到了西郊的一個療養院,這家療養院是山卡集團下面的一傢俬人療養院,位於赤霞嶺的半山腰上,自然環境那是沒多說,醫護條件也還行。
山卡集團現在的總經理劉翊鈞聽說孟家的老爺子以及楚家的老爺子要到自己的療養院療養,激動得直接放下手頭的工作,率領療養院全體工作人員等候在療養院門口迎接。
雖是中午時分,但現在是寒冬臘月,寒風刺骨,凍得一眾工作人員不停地搓手跺腳來保持自己的體溫,但都不敢有半句怨言,畢竟連總公司的總經理都出面迎接了,說明來的人必定大有來頭。
楚江河的車隊浩浩蕩蕩來到療養院,療養院的眾人頓時列隊鼓掌歡迎,聲勢不可謂不浩大。
楚江河皺眉,沉聲道,“我是來療養的,又不是來視察的,他們這麼大張旗鼓的幹什麼。”
“那我讓他們都撤了。”隨行的一名人員請示道。
“嗯。”
楚江河點頭同意,並閉上了眼睛。
那名隨車人員下了車,跟劉翊鈞交涉了兩句,劉翊鈞臉色頓時變了,立刻遣散了眾人,只留下療養院的院長隨行,將楚江河他們安排進了療養院的一幢獨棟別墅。
楚江河與孟家老爺子,以及一眾隨行人員住了進去。
隨行的警衛將整棟別墅仔仔細細都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監控裝置以及危險,這才放下心來,並在周圍做了保衛布控,並以孟家老爺子需要靜養為由,不允許任何外人靠近這棟別墅。
傍晚時分,孟書東獨自一個人前來來到療養院探望。
客廳裡。
只有孟書東陪著楚江河在下棋,但是由於他心不在焉,下的棋讓楚江河都直搖頭,最後直接把棋子一扔,不再下了,“書東,你是來陪我下棋的麼?”
“伯父勿怪,是小子心不在焉了。”孟書東見楚江河生氣,急忙道歉。
“說吧,你來所為何事?說完抓緊走,別打擾我休息。”
孟書東見楚江河識破了自己的小心思,便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就是想問問您帶我父親來此療養的目的。”
“呵呵…”
楚江河會心一笑,敲了敲桌面,孟書東心領神會,忙將他身前的茶杯斟滿。
“那你先說說你父親是如何的病的?”楚江河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意味深長地問道。
“我父親是在晨練的時候,練岔了氣,引發舊疾,從而導致暈厥。”楚江河如實說。
“呵呵…”
楚江河冷哼兩聲,輕叱道,“你父親是一名名副其實的武聖,他三歲習武,六歲練氣,十四歲破境成為一名武將,十八歲成為一名武尊,三十六歲就成了一名武聖,傲視群雄,現在已經早已是武聖巔峰的境界了,你覺的他會連岔氣麼?”
“不是練岔了氣?!”
“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
“中毒?”
“什麼?”
孟書東猛然站起身來,眼神裡充滿了震驚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