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外出看診了,所以錢冰這才打電話給他。
劉浮來知道單修磊大夫與徐增武大夫也是醫術了得的中醫,竟然連他們都看不出病因,那這病一定十分棘手,所以他接到電話,便起身告辭,開車直接趕往醫館。
剛到醫館,就看見醫館的人都圍在一起,一個個搖頭晃腦、搓手頓足,滿臉焦躁,顯然是對眼前的病人束手無策。
“單大夫、徐大夫,什麼情況?”劉浮來一踏入醫館,便詢問情況。
“浮來,你總算來了。”
單修磊看到劉浮來進來,愁眉不展的臉上頓時舒展開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這個病人應該是中毒了,但是我與徐大夫都沒看出來是中了哪種毒,所以一時間不敢胡亂診治。”
“嗯,我看看。”
劉浮來說著,便邁步上前,見病床蜷縮著一年輕壯碩的男子,年紀不過十七八歲,古銅色的面板黝黑而明亮,旁邊還站著一面板與他相近的女孩,女孩不過十五六歲,妙齡的年紀,眉眼間透著一股不屈的英氣,男子眉頭緊鎖雙手抱著肚子躺在病床上,一副痛苦難捱的樣子,走近嗅到了一股淡淡燒焦的問道,伸手搭了一下男子的脈搏,肝氣焦灼,脈象紊亂,跳動的速度時而很快,時而很慢,時而有力,時而無力,有時還會出現停頓或不規則抖動,這確實是中毒的跡象,而且從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劉浮來可以斷定男子中的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毒,但他還不能確定。
“請問他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食物或者被什麼動物咬傷,還是被什麼東西劃傷過?”劉浮來抬頭看向那女孩。
女孩想了一下,恍然驚醒道,“我哥前天上山採藥,手腕好像被什麼東西劃傷了。”
劉浮來翻看男子的手腕,確實在他的右手腕上發現了一處三寸長的口子,口子已經化膿,還散發著濃烈而刺鼻的燒焦味道。
劉浮來閉目低頭,輕嗅了一下,心中便已瞭然,指著病床上的男子說道,“他應該是被一種名叫枯魂草的植物劃傷,這種植物十分罕見,對普通人而言並無傷害,但是對武修而言確實劇毒無比。”
女孩見劉浮來雖然年紀輕,但是卻直接道出了病因,激動得眼淚汪汪,“能治麼?”
“能治。”
劉浮來讓女孩將她哥哥的上衣脫去,然後讓其他人全部出去等候,待女孩將她哥哥的上衣盡除之後,便也讓她出去,並讓男子盤膝坐在病床上,自己則開始做準備工作。
“你叫什麼名字?”劉浮來一邊準備,一邊與男子閒聊,一來了解男子如何受傷的,二來轉移一下男子的注意力,讓他不那麼痛苦。
“塗樂正。”
“哪裡人士?”
“塗水寨的。”
“你的手腕是在哪裡被割傷的?”
“黛山閻王谷。”
“等我醫治好你,作為報酬你帶我去閻王谷找到割傷你的那株枯魂草,如何?”
“你對那草感興趣?”
“哈哈…枯魂草是十分罕見的草藥,我是一名中醫,對這般神奇的藥草當然很感興趣,你覺得如何?”
“沒問題,只要你幫我把這該死的毒給解了,我保證親自帶您去採那株草藥。”
“好,一言為定。”
劉浮來準備完畢,手捻一根銀針刺破男子的中指,黑血流出,透著濃烈的腥臭味,“一會我會先用銀針護住你的心脈,然後再在你的天柱、風門等穴位行針,你跟著我銀針刺穴的穴位運功,將毒素逼到指尖,然後逼出體外,明白麼?”
“明白。”塗樂正點頭。
劉浮來手捻銀針在酒精燈火焰上消毒,然後目光一聚,手腕一抖,指尖銀針射出,刺入男子胸膛的膻中穴、中府穴、雲門穴三處大穴,護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