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救麼?”
“有,但我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
“一成?!”
孟書東與孟書影皆是一驚。
現在其他的醫生都已經對自己的父親的病束手無策了,劉浮來卻還能救治自己的父親,雖然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但總比那些直接放棄治療的醫生要強上一些,孟書東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聽了自己兒子的建議,看了眼病床上的父親,當機立斷,“還請先生醫治我的父親,無論結果如何,我孟家必定厚些先生。”
“父親,博爾遜團隊乘坐的飛機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落地了,我已經派人去機場等候了,他們很快就能趕到了,他們一定可以治好爺爺的病。”
孟玉橋指著劉浮來咆哮道,“爺爺的病連閆老、盧老都沒有辦法,就憑他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大言不慚說爺爺活不過半個小時了,簡直就是荒唐,這是在詛咒爺爺!”
“啪!”
還未等劉浮來反駁,孟書東就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強壓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道,“你若再敢阻攔,我便將你逐出家族!”
“父親?”孟玉橋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的父親孟書東。
“出去!”
孟書東真的怒了,而且他已經好久沒有發火了,所以其他人見狀急忙上前將孟玉橋拉了出去。
“請出手吧。”孟書東向劉浮來恭敬施禮。
孟書東能夠同意讓劉浮來給自己的父親醫治,又怎會沒有調查劉浮來的醫術呢,盧行舟都甘願去他的醫館工作,向他學習,閆老更是對他的針灸之術讚不絕口,而且他確實治好了付紫菱的心悸之症,以及奚夢的病情,這都是很多名醫束手無策的病情,所以他對劉浮來的醫術深信不疑。
“盧老、閆老,留下幫小子一下如何?”劉浮來看向不遠處的盧行舟與閆千山,兩人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其餘人都退出去吧。”
孟書東大手一揮,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間。
“盧老、閆老,請幫小子將病人的上衣全部去除,然後讓其盤膝坐在床上。”劉浮來說著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以及一個檀香木的小盒子,放在一邊 。
劉浮來點燃酒精燈,銀針在火焰上消毒之後,精準地刺入病人的胸口三處大穴,護住他的心脈,然後拿過一旁的小木盒子,從中取出一片綠色的葉子,赫然正是枯魂草的葉子,在病人的指尖劃了一下,將指尖劃破,頓時滲出黑紅色的血液。
“盧老、閆老,請幫小子控制住病人,莫要讓他失控。”
“明白。”
劉浮來快步來到病人的身後,雙指併攏,快速點了病人的幾處大穴,然後一掌拍出,一股柔和的真氣進入其身體,控制住病人體內四散的真氣,讓其緩緩向著病人的指尖移動,連帶著毒素一起排出體外。
“呃…”
孟老爺子悶哼一聲,額頭滲出汗水,全身更是傳來錐心般的刺痛,疼得他猛然睜開雙眼,全身抽搐,胸口的銀針也因為他身體的顫抖而劇烈的抖動。
若不是盧行舟與閆千山一人把住孟老爺子的手臂,控制住他的身體,估計現在早已跳起來了。
孟老爺子的內力比劉浮來想象中還要深厚,他的內力澎湃如江河之水,洶湧而而渾厚,枯魂草的毒素進入他的體內,只能一點一點蠶食他的內力。
小院裡。
早已不問俗世,甚少露面的楚江河,京都楚家的老爺子突然帶著自己的警衛班荷槍實彈的來了。
他的出現頓時讓所有人都不敢吱聲,大氣都不敢喘。
楚江河環視了一眼小院裡的人,看到了一旁的孟書東,便向他招了招手,孟書東趕忙上前請安問好。
“伯父,您老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