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她是我的隊友。”
“那你也沒有方法救治麼?”
劉浮來看了眼樓道來回的行人與醫生,說道,“盧院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清淨的地方說吧。”
“好!”
“去會議室吧。”一直跟在兩人身後的嚴千山提醒道。
“好。”
三人來到會議室,正好金嶽霖金醫生與赤仁頓珠醫生還在,盧行舟一臉驕傲的將劉浮來介紹給他們。
劉浮來知道這些人都是醫學界的泰斗,不敢造次,謙虛有禮的向他們打招呼問好。
“對於奚夢的病情,他有些見解,我們坐下來一起討論一下吧。”盧行舟說道。
“好哇!”金嶽霖爽快地同意。
“可以。”赤仁頓珠也欣然同意。
“咳咳…”
面對盧行舟他們這些醫學泰斗,劉浮來對他們心存敬意,心裡難免有些緊張的。
“奚夢的傷是被人猛烈撞擊,導致經脈受損,血不歸經所致,我倒是知道一個治療之法,只是…”
“只是什麼?”盧行舟聽說有治療之法,內心還是很激動的。
“只是患者要承受極大的痛苦,而且患者還必須赤身面對醫者,最重要的是成功的機率只有五成。”
“這兩點我們可以先拋開不講,你先把你的治療方案講一下,看看我們幾個老醫師能否幫上忙。”嚴千山自謙地說道。
“好。”
劉浮來便將他的治療方案詳盡的跟他們嚴千山他們做了一個詳細的闡述。
“金針刺穴,破而後立,你這方案不可謂不大膽呀!”嚴千山聽完之後感嘆道。
“金針刺穴,以氣血衝開堵塞的經脈,到時候患者的經脈就如同萬蟻啃噬一般癢痛,如果患者不能忍受,體內真氣控制不住,到時候可能就是經脈寸斷了,再無習武之可能了,甚至危及性命。”金嶽霖捏著他稀疏的山羊鬍子說道。
“不錯,這也是我最擔心的,所以一直沒敢告訴她。”
“金針刺穴你有幾分把握?”赤仁頓珠看向劉浮來問道。
“這個他在行。”盧行舟搶先說道,臉上寫滿了自豪。
“九成把握。”劉浮來的針灸功夫算是童子功,又是一名武修,所以這些年他的針灸之術雖談不上登峰造極,但也是遊刃有餘了。
“如果你的金針刺穴沒有問題,我倒是有一個方法能夠減輕患者的痛苦。”金嶽霖說道。
“如此這般,那成功的機率又增加幾分,小子在這謝過金老!”劉浮來喜出望外,急忙致謝。
“剛才聽你提及金針刺穴的時候患者必須赤身,你是不是擔心施針之時,患者全身出汗,衣物會貼在身上堵塞患者毛孔,導致患者氣息無法及時排出體內。”一直默不作聲的赤仁頓珠突然開口。
“是的。”
“如果是這樣,藏醫裡倒是有一種方法不僅可以幫助患者開啟毛孔,而且還能滋潤患者的身體。”
“什麼方法?”
“流水之法。讓患者至於流淌的水中,讓流水帶走患者毛孔排出的毒素與汗水,同時能夠滋潤患者的身體,讓其處於最佳的環境,保持最好的狀態。”赤仁頓珠解釋道。
“聽起來不錯,但這流水應該也有要求吧?”劉浮來眉頭微皺揉著自己的下巴。
“是的。這流水以溫泉水最佳,山澗溪流次之,井水最差。”
“那我們就找一處溫泉吧。”
眾人頻頻點頭,都覺得這個法子甚是不錯,也很贊同。
由於眾人對這裡的環境不熟悉,於是便找來醫院的院長以及幾位領導,向他們打聽,醫院附近的山上是否有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