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太陽穴,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嘴角揚起一抹陰狠,對幾人說道, “以後交朋友要小心一點。”
“打斷雙腿,扔到警局門口吧。”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我們知道錯了。”
“…”
幾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鮑昆並未為所動,自顧自地抽出一根菸卷叼在嘴裡,一旁的小弟很有眼色的幫他點著,他用力吸了一口,煙從鼻孔竄出。
沒一會便傳來了那幾個人痛入骨髓、撕心裂肺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更加的悲涼與悽慘。
清晨四點鐘,幾個人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人被扔到了警局門口。
警察第一時間把他們送醫,並對他們進行了審訊,但是他們個個眼神躲閃,言辭含糊,對於被打一事絕口不提,警察問急了,也只說沒看清對方的臉,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因為他們已經被打怕了,不敢再招惹鮑昆。
警察雖然心知肚明,但也無能為力,最後只能讓他們養好傷之後,再對他們進行拘留。
龍山縣冬日的清晨被一層薄薄的水汽籠罩,顯得愈加的清冷。
鮑昆邁著疲憊的腳步來到醫院,看到走廊上,墨千羽依偎在劉浮來身上睡著了,便很自覺的將煙掐滅,站在不遠處跟劉浮來對望了一眼,點頭示意。
早上醫生來查房的時候,劉卉已經脫離危險,轉到了普通病房,嬰兒的情況也很穩定,但還需要在保溫箱裡多留幾日,這對鮑昆與劉浮來等人而言算是一個好的訊息。
八點多,鮑昆的父母以及劉卉的父母都來到了醫院,而且現在卉姐以及孩子的情況都穩定了,劉浮來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給劉卉把了把脈,一句話也沒說,便帶著哈欠連天的墨千羽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劉浮來臉色很難看,墨千羽擔憂地問道,“浮來,怎麼了?卉姐病情好轉了,你看上去還不高興呀。”
劉浮來將墨千羽摟入懷裡,“卉姐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
一句話猶如霹靂一般,讓墨千羽的身子都僵硬了。
好半響,她才語無倫次地說道,“這…這…那…卉姐,不是已經好轉了麼?”
劉浮來輕拍她的後背安慰道,“卉姐吉人自有天相,也許醫學會有奇蹟呢。”
劉浮來昨晚其實跟百靈透過電話,瞭解了整件事情的起因與經過,聶思元現在已經在逃亡京都的路上,所以鮑昆昨天將縣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他。
劉卉如今遭遇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劉浮來心裡充滿了愧疚。
回到縣城鮑昆送給他的獨棟大別墅,一進門就看見唐虎正在跟楚雲峰吵架,唐虎為人正直,心眼實,那裡是花花公子楚雲峰的對手,被懟得啞口無言,面紅耳赤,見劉浮來進來了,彷彿看到救星一般,向劉浮來跑去,“浮來哥,這個人…”
還沒等唐虎說完,楚雲峰就惡人先告狀,“這個大塊頭虐待我,不給我早飯吃,我正在跟他掰扯呢。”
“不是這樣的…”唐虎最笨,又被楚雲峰一頓搶白,急得額頭都滲出汗來。
“虎子,別急,慢慢說,我給你主持公道。”
唐虎深吸了一口氣,捋了捋自己的思緒,然後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劉浮來也聽明白了,其實就是楚雲峰沒事找事,逗弄唐虎,但唐虎又是個實心眼,所以兩人才會爭吵。
“嗯,我知道了。虎子,這裡距離你老家不遠,既然來了,你就回家一趟吧,去看看爸媽。”劉浮來接過墨千羽遞過來的一萬塊錢,塞到唐虎手中,“這是我孝敬你爸媽的。”
“浮來哥,你平時已經給我很多了,這個我不能要。”
“這又不是給你的,只是讓你替我帶回去孝敬你爸媽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