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道老大心的九叔,居然有一天被迫向一個他平時最看不上的隊員請求對方偽造他是個好人的形象!哈哈哈!我一定要爽快的笑上好幾天,然後乾脆拒絕!
我渾身顫抖著問他:“為……為什麼是我?”
九叔冷著臉:“槍兵和紅搖一看就不像好人,弦弦不會放心的。”
“那、那舒道呢?他看起來比我和張玄像好人多了!”
九叔的臉色更難看:“我不想讓他出現在弦弦面前。”
“噗哈哈哈哈!!!”
最後,在我笑得前仰後合死去活來之後,九叔惡狠狠把我在小月氏祭壇裡面用性命拼出來的月薪扣到了九百個鋼鏰之後,我頭頂著被揍出來的包笑得合不攏嘴地拎著張玄來到了醫院。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阮慕弦。上一次還是在九叔的公司(偽)走廊上,被槍哥拎著匆匆看了一眼。到現在為止,我已經記不清她的長相了。可是她身上那種氣質卻很奇異地依然留在我腦海裡,這讓我幾乎沒花什麼功夫,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她。
阮慕弦是那種能讓人忘了她的外表長相的女人。比如現在,就算身穿著病服坐在病床上,她也依然微微笑著,和煦且溫柔,好像一陣四月春風,能催生冰封了一冬的楊柳嫩芽。
溫柔,漂亮,脾氣好,賢妻良母……這種女人配九叔,實在太他媽的糟蹋了!
我端著一張被九叔判定為“良民”的臉痛心疾首地看著阮慕弦,可是這位美麗的媽媽好像沒有聽到我內心祈求他們離婚的呼告,她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好奇地看著我:“小妹妹,你是阿離公司的員工嗎?”
“對呀呵呵……你見過我的!上次在那個……啥啥物流的走廊上!”
阮慕弦恍然大悟地說:“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實習生。怎麼樣,阿離給你轉正了嗎?”
“轉正了呵呵……”我現在成功轉職為行李工和肉盾了。
“待遇怎麼樣?物流公司……應該還是不錯的吧?”
“每個月拿工資的時候都挺沉的呵呵……”九百個鋼鏰,沉死了。
據說每一個“呵呵”後面都自動跟了10086頭奔騰的草泥馬。在領導唯一稍微在乎點的人面前,我真的很想大告黑狀,但是因為是頭良民,我只能期盼美麗聰明的阮姐姐能從我的“呵呵”暗示中聽出我罵孃的意思。
很遺憾,阮姐姐貌似是個有節操的人,她沒聽出來或者假裝沒聽出來。
“真羨慕你們呢。”她託著腮看著我,側著臉的時候長髮溫柔地披在一側,明明是個三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依然可愛無比。我看得恍了一會兒神,才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哈……啊?羨慕我?我有什麼好羨慕的?”
“因為你在阿離的公司上班啊。”她的眼睛彎彎地看著我,“可以每天看到阿離……啊,只要想一想就覺得好幸福。”
……相信我,這絕逼不幸福。
我強忍著吐槽揭發九叔的慾望,違心地安慰她:“你不是更幸福嗎?紅……我同事都說九……關老闆是絕對(不能嫁的)好男人來著,誰嫁給他肯定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阮慕弦的表情有點怔怔的晃神,不過隨後她就笑起來:“是啊,阿離對我是很好。我也很幸福。可是……有的時候我真的希望他能多陪陪我啊。一個人在家,有的時候也是會感覺寂寞的。”
她吐了吐舌頭:“可能我真的是亂想了吧,嘿嘿,有的時候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我連忙擺手:“絕對沒有!怎麼可能!他眼裡就只有賺錢,我差點還以為他是搞基的來著!”
阮慕弦噗地笑了出來:“你真可愛,任守是嗎?名字也很特別呢。”
“其實我不叫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