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何方神聖。
朝廷追查了許久仍然沒有查出任何與公主的死有關的線索,而負責查辦此事的官員倒是一個接一個的問斬。因為這件事情,朝中有許多官員都找著藉口請假在家不敢上朝。安若的心裡覺得很沉重,是她連累了那些無辜的人。
除此之外,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軌。安若漸漸養好了身體,言子非也積極的配合著桑梓治療身上的傷,他臉上的傷雖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但還是能看的出一條醒目的暗紅色印跡。只是他手腳的情況並沒有好多少,除了幾根手指能輕微的活動,仍然拿不住任何東西,更不用說站起來走路了。
安若問過桑梓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言子非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桑梓說朗崑山西側有一處懸崖峭壁之上生有一種“回春草”, 用這種草成熟後的汁液塗在傷口上,便可以使傷口癒合,變得像原先一樣。
只是回春草只有每年最為寒冷的大寒之日才會成熟,而它又生長在峭壁之上,到了冬天巖壁就會被冰雪凍結很難攀爬,所以至今都沒有人成功採摘到它。
安若這些天陪著言子非努力的做著桑梓所教的康復訓練,每次他做了不到一刻鐘便滿頭大汗,這讓安若的心裡很是心疼。雖然知道很難,但安若還是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想辦法幫言子非摘到這“回春草”。
自從聽說兒子恢復了皇子的身份,言馥芬便朝雲京趕來。她的心裡又驚又喜,沒想到皇上會突然顧念起對自己的感情,向天下昭告了兒子的身份。
可是途中聽說瑤國要選皇子與瑤國女皇和親,她這一廂情願的美夢就破碎了。這麼多年皇上對兒子都不聞不問,如今恢復兒子的身份卻是為了把他嫁到瑤國去和一個老女人和親。想起當年皇上花前月下對她說的那些情話誓言,她的心裡越發的恨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到了別苑就尋問言子非的下落,卻聽小侍說公子住進了程府。她趕往程府,見到了言子非的情況之後,便要求與安若單獨談談。言子非看母親和安若離開,心裡著急了起來,生怕母親做出傷害安若的事。
而程秋心和林書文看著安若把這個氣勢洶洶的女人領進了房間,也很擔心安若的安危。實際上這些天他們一直擔心受怕著,自從安若那晚突然一夜未歸,第二天回來之後不但全身是傷,還帶回來一個同樣一身傷的七皇子。
他們心裡就隱隱覺著事情不妙,果真沒過幾天安若便為了讓這七皇子接受治療居然絕食了起來。雖然好不容易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可如今七皇子的母親卻找上了門,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在安若的小院外焦急的等侍著,似乎已經做好了只要安若一呼救他們便立時衝進去的準備。
鳳無雙看到他們嚴正以待的模樣,開口勸道:“爹,娘,安若不會有事的。”
程秋心不放心的問道:“凌崢啊,安若與那七皇子到底是什麼關係?這些天盡看著你們為他忙前忙後的,是不是安若也喜歡這七皇子?”
鳳無雙無奈一笑,“一會兒等安若與言夫人談完了,您們直接問問安若便知道了。”
他倆點了點頭,便又朝著安若的小院望去。
安若把言馥芬帶到自己的房間,剛一進門,言馥芬就盛怒的問道:“程安若,非兒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害他的兇手呢?”
安若滿懷歉疚的說道:“他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傷他的人已經被殺了。言莊主不要擔心,桑梓在為他療傷,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好起來的。”
言馥芬想著兒子臉上的傷疤還有殘廢了的四肢,根本不相信他能恢復成原本的模樣。又想起之前言子非**於安若的事,心裡猜測著只怕兒子再難嫁人。
於是她說道:“就算非兒身體恢復成原先那樣又有什麼用?他已經**於你,如今又因為你受了這麼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