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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竹馬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腦袋有些發脹。好好說著說著就哭了，好像是她們女孩子的特權。而且受氣的是自己，此刻自己竟好像成了惡人。

只看著周圍的幾人，一個個的要麼來勸自己，要麼去安慰孟千秋，王竹馬就覺得有些不公平。就連奄奄一息的王傑都爬起來安慰孟千秋了，好似自己真的是做得太過分了一樣。

王竹馬深吸了一口氣，落下了劍。他冷哼了一聲，獨自一人走到一旁去了。他要休息也要修煉，他此刻腦子裡面亂得很。

孟千秋抹著啪嗒啪嗒掉的淚珠子，幾人安慰了一番，反而嘴裡開始念著要回家……

到底才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哪裡像楊震他們這樣經歷了那麼多？

楊震慢慢走到王竹馬的身旁語氣柔和道：“小五，你也別太在意，小六她就是一個小女孩，你平時多讓著她點。”

說著，楊震在王竹馬的身旁坐了下來：“我知道你身份不簡單，知道的東西很多。小六的反應很不正常，這次戰鬥，你有發現些什麼嗎？”

王竹馬就要開口，抬頭望見了吟吟笑著的塗小山，話鋒一轉：“二哥這麼聰明，一定發現了什麼。”

塗小山笑著坐了下來：“那我就說說，小五你看對不對。”

王竹馬點頭應許。

塗小山接著開口：“那些怪物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無論他們是成功還是失敗，他們都死了。”

“儀式？”，楊震的語氣沉重。

王竹馬點頭：“他們死了，無論他們舉行儀式的目的達到與否，這個儀式都算是成功了！因為儀式那邊的影響，傳遞過來了！”

塗小山眼睛一眯，繼續緩緩道：“小六沒有隱瞞我們的意思。她說是獻祭，還提到了神明的限制。無論如何，這些都離我們太遠了，是我們無力解決的事情。”

楊震聞言，立即有了決斷道：“此事，上報學院即可。其他的，我們無力參與，大家按部就班地提升實力！”

王竹馬看著眼前的兩人，緩緩點頭接受了楊震的決斷。

楊震走後，塗小山依舊賴在王竹馬身旁。他笑著看向王竹馬：“小五，我剛剛所說的那些，都是從小六的反應中可以推斷出來的東西。你又發現了什麼呢？”

“為什麼你的反應，和小六的不太一樣？”

王竹馬眼神一縮，旋即聲音變得冷漠：“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好奇！”

塗小山臉上的笑容微僵，王竹馬忽然變得陌生的態度讓他很不舒服。

王竹馬好似也察覺到了什麼，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想緩和又沒好意思說。倒是塗小山有些尷尬，隨便說了幾句緩和氣氛的話之後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