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一道身影突然地出現在他身後，毫無預兆！

王竹馬心中一驚，正要回頭。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他的肩頭，就像一座山壓在了上面，讓王竹馬無法反抗。

一雙冰藍的獸瞳凝視著黑霧：“真是讓人不愉快的能力！不過不得不說，祂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小傢伙，你越界了！”

灰霧姿態放低：“小輩灰灰語見過前輩。”

狼首男子笑了笑，“小傢伙還怪有禮貌的，收回你的魔種，我就當沒有看見過。”

一團小小的灰霧從王竹馬體內飄出：“謝謝前輩的寬恕，不知灰灰語有沒有機會跟著前輩學習一段時間？”

聽到這個要求，狼首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小傢伙還挺有意思的，你覺得我會答應你教導我的敵人嗎？”

灰灰語笑著：“誰知道呢，前輩寬宏大量，睿智無比，說不定就答應了。那對於灰灰語來說可就是一個天大的機緣了，說不定也有了觸及極境的可能，也好有追隨主人的資格。”

不得不說，灰灰語的話引起了男子的幾分注意，“你的主人也降臨這個世界了？”

就連灰灰語都說要觸及極境才有追隨某個人的資格，那麼幾乎不用懷疑那個人一定很強！

灰灰語點頭：“主人也降臨了。不過主人不在人族區域內。”

狼首男子的目光略顯凝重，他雖然是曾經的超級強者，但是放棄神位之後，他還真的不一定比灰灰語的主人更強！

狼首男子搖頭拒絕：“既然這樣，那我就更沒有可能資敵了。”

灰灰語卻道：“前輩教導我並不算資敵哦。前輩於我有教導之恩之後，我和前輩便不算敵人了。前輩如果選擇教導我，那麼就是化解無形中的一位，不，兩位敵人！”

狼首男子看著灰灰語，忽然有些啞然失笑：“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魔頭。不過無論你怎麼巧辯，我都不會教導你的。”

灰灰語有些沮喪：“這麼說來，我和前輩是沒有師徒緣分嗎？真可惜，前輩曾經應該是有天大的本事的……”

“那我的師尊在哪裡啊？主人說他在人族的……”

“我這次降臨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我只是想來拜師。前輩……”

狼首男子提著王竹馬的後衣領，沒有再理會灰灰語。

“主人說了，人族世界最大的機緣不在什麼神性，也不在氣運，不在殘破位格和權柄，而是在那些曾經本事通天的敗者！灰灰語是真的誠心來拜師的啊……”，荒野上，灰灰語呢喃著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