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不及,毒針直插入左胸。
………【第五章 黃雀紛飛(8)】………
何螣蛇既驚且羞,迅速拔出毒針,從身拿出解藥服下,然後飛身躍進樹林,想是療傷去了。
黑衣女人冷笑一聲,說道:“雕蟲小技。”抱著雲遙就走。
薛忠哪裡肯依,縱身一躍,攔在黑衣女人面前。黑衣女人毫不理會,象是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回去拾起雲遙的軟鞭,迎風抖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不錯。”拾步就走。
此時馬天佑提劍趕來,說道:“前輩請放下遙兒。”
黑衣女人冷冷的看著他,說道:“遙兒是你叫的嗎?”馬天佑一愣,心想:“這不會是遙兒的母親。”看樣子,她對遙兒並無傷害之意,只是遙兒還在昏睡之中,不能不明不白就讓人帶走。當下說道:“前輩能否把遙兒穴道解開,若她肯跟你走,晚輩不敢阻攔。”黑衣女人眼一瞪道:“什麼前輩後輩的,我很老嗎?”馬天佑慌忙說了幾個“不是”,心想這女人的脾氣真是古怪,別人叫你前輩是尊重你,不單不領情,還要怪人,難道要我叫你妹妹嗎?想著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
黑衣女人見馬天佑不作聲,寒起臉道:“若我就這樣帶她走,你要阻攔我嗎?”
馬天佑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點了點頭。黑衣女人開始覺得好奇,瞪著馬天佑看了好一會,問道:“你不怕我嗎?”馬天佑道:“怕,但只要遙兒沒事,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黑衣女人仰起頭,發出一陣夜梟般的笑聲,笑得馬天佑心裡發毛,不知道這個古怪的女人要怎麼對付自己,更加擔心遙兒的安全。
黑衣女人剛笑完,立刻又寒起臉,說道:“不自量力,連自己都性命難保,還想去保護別人,真是傻得可愛。你要遙兒是,給你。”說完雙手把雲遙往前送去。馬天佑心想也對,這個時候自己根本保護不了遙兒的安全,一時也找不出什麼理由反駁。見黑衣女人把雲遙交給自己,遲疑了一下,伸出雙手去接。
黑衣女人卻不是真的要給他,見他來接,突然又把手縮了回去。馬天佑見她反悔,正不知她要玩什麼花招,冷不防黑衣婦人一掌向胸前擊來,閃避已經來不及,驚呼一聲,被打得向後飛出幾丈遠,重重的跌落地。
薛忠閃身攔在黑衣女人面前,說道:“杜姑娘,想要找我決鬥隨時奉陪,沒必要為難小輩。”
被稱作“杜姑娘”的黑衣女人冷哼幾聲,道:“沒必要為難小輩?說得真好聽,若不是你的‘毒砂掌’不成氣候,姓馬的小子已成了你的掌下冤魂,憑你三腳貓功夫,配和我談決鬥?”
………【第五章 黃雀紛飛(9)】………
薛忠臉青一陣紅一陣,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毒砂掌”打在馬天佑身,他還能若無其事的站起來,而且剛才聽他說話的聲音,根本不象是受了傷。一時語失,被這個杜姑娘奚落一翻。若是單打獨鬥,自己並不怕她,只是雲遙在她手中,怕她下毒手。心中一百個不情願,卻仍裝出笑臉道:“姓馬的小子到處濫殺無辜,殺了湞水教的護法,還傷我幫中兄弟,迫不得已我才出手殺他。”
杜姑娘“咦”了一聲,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聽人說殺湞水教護法的是一個女孩,怎麼突然又變成男的呢?”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表情變得更為誇張,說道:“我剛才傷了湞水教的何教主,薛當家是不是也要替天行道?”
薛忠一時語塞,吶吶的竟說不出話來,心裡恨自己怎麼會編出這樣愚蠢的謊話,這一下真是顏面無存。心中憤怒至極,卻又不敢發作出來。偏偏杜姑娘不依不饒,用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臉,等著他回答。薛忠無奈,好只再次裝出笑臉道:“剛才杜姑娘是出於防衛才打傷何教主,並不是存心,等事情完結,我自然會向何教主解釋。”
杜姑娘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