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氣氛緊張,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沒有人敢說話。
子夜進屋,看著屋裡的攝政王在給自家主人搭脈,不像是有傷害自家主人的意思,瞬間也沒有了主意。
看著床上躺著的主人,或許攝政王是救他們主人的救命稻草。讓攝政王試試也未嘗不可。
這時在一邊的歐陽沂,朝正想要說話的子夜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子夜把到嘴邊的話,愣是嚥了下去。
“小奶糰子,我可以救你的孃親,你讓所有人出去好嗎?”南宮銘軒好一會終於開口道。
“你真的可以救我的孃親嗎?”
“真的,不過你的配合我行嗎”
“好好子夜叔叔,思雨姑姑,你們都先出去好嗎?”
眾人遲疑要不要出去的時候,
南宮銘軒道:“你們要真心的為你家主人,就出去這天底下,只有我能救你家主人”
“叔叔,我在這裡陪著孃親可以嗎?我不說話,不打擾你治療”小男孩懂事的懇求道。
“好吧,那你要乖乖聽話”
“冷傲,無傷你們守著門口,任何人不讓他們進來。”
“主子,你還身中劇毒,沒有解,你切不可亂動用內力啊”無傷勸解道。
他知道受了他家主子內力所傷的人,要想治療好,需要他家主子半身的內力修為,注到傷者的身體裡,在配合藥物的治療,傷者才有可能好。
他家主子命令他們守好門,可能是要用內力救人,所以無傷冒著不敬之罪,也要勸解自家主子。
“我意已決,不必勸解,你們守好門就好。這是軍令。”
“是,主子”
歐陽妙靈傷情耽誤不得,屋內的人都被趕了出來。只剩下南宮銘軒,小糰子,和受傷的女人。
“小糰子,我要開始給你娘治療了,需要拿下你孃的面紗,你同意嗎?”
“好的叔叔,我要自己動手,摘掉我娘面紗”
說著小小的肉肉嘟嘟的小手,伸手到女人面前,伸手摘下了女子蒙在臉上的面紗。
面紗被摘下的那瞬間,南宮銘軒怔在原地。
自己心裡是有心理準備的,但是在面紗摘掉的那刻,還是被震驚到了。
床上躺著的女子,那張精緻的小臉,真的就是五年前掉下懸崖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真的沒有死,那這個小奶糰子,就是自己的親生孩兒。
男人看著床上的女子,在看看身邊的小奶糰子,激動的兩行清淚不自覺的劃過臉龐。
“叔叔你怎麼哭了?”
“叔叔沒事,叔叔高興的”
“時間緊急,我們現在就開始給你娘治療”
說完扶起床上的女子,脫靴上床,盤膝坐下,雙掌推在女子背上,灌注內力到掌心,把自己的內力修為渡到歐陽妙靈身體裡。
肉眼可見的速度,女子的面容從蒼白到慢慢的紅暈爬上臉頰,漸漸的嘴唇也有了血色。
渡內力的南宮銘軒臉上卻是肉眼可見的蒼白。
兩鬢掉下來的碎髮,被臉上的汗水打溼,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額頭上還在不停地冒著汗珠。
兩刻鐘過去了,屋外等待的人,一臉焦急的看著緊閉的雙門,雙手合十祈禱屋裡人平安。
“噗”隨著南宮銘軒一口鮮血噴出,治療停止暫時告一段落。
“叔叔,叔叔,你怎麼了?”一邊的歐陽沂焦急的詢問。
“沒事,你娘暫時沒事了”
說著一臉蒼白的對著門口說:“讓伺候的人進來”
在門外守著的思雨,聽到屋裡有動靜,一個箭步上前,扒拉開眾人,飛快的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