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最重要的還是民風民俗,一個年味兒。如何能體現年味兒,不是大年三十吃餃子,也不是正月初一大拜年,正是這節前繁複的準備工作。
炸年糕,酥圓子,制春聯,做燈籠,以至於小傢伙和小意搶豬尾巴的爭吵聲,在薛向看來,這就是濃濃的年味兒。
再者,老話說,少時不勞,大後必不知人間疾苦。薛向安排三小忙活,也存了寓教於樂的心思。
如此,熱熱鬧鬧地折騰了兩天,到臘月二十九的時候,薛向終於得了空閒。中午吃罷午飯,他搬了個藤椅,到了院子左側花壇的涼亭置了,躺在上面,便閉眼抽起了香菸。
小傢伙跟來纏了會兒,被四周的穿堂風凍得不行,哼哼唧唧了會兒,忽然聽見屋後起了臭三哥的歡呼聲,這才想起,屋後還有個頂頂好玩的把戲——溜冰。
第二百四十九章神運算元薛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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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起話頭兒的時候,許子幹還在皺眉,以為這傢伙要拿自己在南疆的威勢和他在蕭山的對比,可聽到最後,竟聽出這麼個石破天驚的話來,許子幹脫口而出:“你小子這麼快就知道了!誰說的?”
許子幹不得不驚訝啊,他這次提前從南疆返京,正是奉振華首長之命。而關於他自己的最新的人事動議,也是下午在蘭竹廳聽振華首長講的,離現下也不過數個小時,而據他所知,他在蘭竹廳時,薛向就待在自己家了,期間,又沒進過電話,薛向是怎麼知道自己要調任了的。
薛向蹭得立起身來,“您真要升啦?”
薛向哪裡知道許子幹要升職的訊息,無非是句戲言爾,沒成想一語中的。
“生什麼生,攪和什麼呢!”許子幹這會兒哪裡還不知道又被這小子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薛向趕緊搬了板凳,朝許子幹那邊蹭了蹭,“您先別說啊,我猜猜,我猜猜您這回是往哪兒去,任何職?”
許子幹剛又想動手,這會兒見薛向竟要玩兒玄的,一下子來了興致,刺溜一口酒,哼道:“成,我倒要看看你這算命先生,能批出什麼八字來?”
許子幹說他算命,薛向便故意擺出算命先生的架勢。先右手比出大拇指食指,撫在下顎,輕輕捻動那壓根兒就不存在的鬍鬚,左手伸將出來,不住地在指節上掐算,嘴裡唸唸有詞,什麼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一大堆他自己都弄不清的詞兒後,眼見著許子乾紅臉轉赤。發飆在即,舌綻春雷,喝道:“閩南省,省委書記!”
喀嚓,許子幹一個沒坐穩,椅子砰然倒地,虧得薛向這位頂尖大高手在側,伸手撈住了他,要不然。許書記難免摔個屁敦兒!
許子幹剛被薛向托住,便蹭得立起身子。滿臉紅赤,俯身急道:“說說,快說說,你小子是怎麼猜出來的,快說說……”
細說來,也難怪許子幹吃驚,猜到他升職,或許情有可原,畢竟他許某人下放南疆已有數年。功勞政績又是實打實的,升遷也在情理之中。可要說連調到哪兒,任何職都猜出來了,若非提前知道,那絕對是多智而近妖了。
因為許子幹縱是升職,能去的地方也有無數,不說全國這二三十省、直轄市、自治區。便是中央部委也有無數位子,能容得下他許某人,薛向要從這無數個去向中猜出一個來,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不提,還猜出任什麼職務。
可偏偏薛向就猜出來了,還一字兒不差,怎不叫許子幹驚駭莫名,若非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一準兒得想得邪了!
許子幹追問甚急,薛向卻晃晃腦袋,“您還沒告我,算對了沒呢?”
許子幹見他這小人得志的模樣,心火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