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乾笑兩聲,裝作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宴會再度熱鬧了起來,只是無論他們是真笑還是假笑,時不時的就向陳飛宇的位置看上一眼,一時之間,這場晚宴變得十分詭異。
卻說另一邊,陳飛宇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正在品著一杯年份久遠的紅酒。
實際上他此刻坐在僻靜的角落,但不管坐在哪裡,都是眾人視線的焦點,因此也最顯眼。
“紅蓮姐姐,你剛剛真是太厲害了,速度快的我都眼花了,而且動作那麼優美,就像跳舞一樣,真給咱們女人長臉。”司徒影坐在紅蓮的旁邊,眼裡冒著小星星。
她酷愛武術,從小就開始學跆拳道,是以,見到紅蓮這麼厲害後,便見獵心喜,暫時忘卻了紅蓮是她的“情敵”,纏著問紅蓮武學的事情。
紅蓮眉角眼梢間,也是十足的得意之情,手中把玩著一柄小刀:“這可是姐姐我特地從域外學來的武學,雖說比不上華夏武學浩瀚博大,但也自有其詭異之處,怎麼樣,厲害吧?”
“厲害厲害,簡直是太厲害了,那個叫什麼'苗鵬博'的,看著五大三粗挺厲害的,結果在紅蓮姐姐面前,根本沒什麼還手之力,要是我也能這麼厲害就好了。”司徒影又是敬佩又是憧憬。
“不是華夏的武學?”陳飛宇有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覺,難怪自己看不穿紅蓮的武學,原來是這個原因。
就在這裡,葉依琳走到了陳飛宇的跟前,微微低下頭,輕聲道:“飛宇,對不起。”
陳飛宇一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你好像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吧,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葉依琳猶豫再三後,還是把這兩天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道:“你對葉家有大恩,但是我爺爺卻對你特別防備,嚴禁葉家和你過多接觸,生怕你連累了葉家。”
說完後,連葉依琳都覺得葉長樂的行為太無恥,不說是恩將仇報,怎麼也能稱得上“過河拆橋”。
“原來是這種事情。”陳飛宇啞然失笑,不以為然地道:“不要想太多,畢竟中月省蘇家有六大金剛,還有一位半步傳奇,面對如此強大的戰力,如果我和你爺爺易地而處,只怕我也會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
你信不信,這場宴會上99%的人,都和你爺爺抱持著相同的想法,要知道,趨吉避凶是人之常情。”
“你不生氣?”葉依琳驚奇地道,陳飛宇的大度讓她刮目相看,美眸中異彩連連。
“為什麼要生氣?我管不住別人怎麼想,但是,等我將中月省蘇家踏滅後,不管是你爺爺也好,還是宴會上其他人也罷,原先有多想遠離我,到時候就有多想討好我,這,也是人之常情。”陳飛宇伸出右手,緩緩握成拳頭,神色間充滿了自信。
葉依琳承認,這個時候,她好像被陳飛宇給電到了,心裡又酥又癢,覺得陳飛宇的周圍,充滿了耀眼的光彩。
孟若晴看著閨蜜一副花痴的模樣,無奈地一拍腦門,完了,依琳沒救了。
她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葉依琳落入陳飛宇這種大豬蹄子的魔爪中,明亮的美眸滴溜溜一轉,便道:“陳先生可真是如傳言中的一樣霸氣,只是我還有些疑問,如果我猜的不錯,武道相同境界之間,實力應該相差無幾才對吧?
陳先生雖然是宗師,可畢竟獨木難支,如果中月省蘇家六位宗師一擁而上的話,陳先生應該不是他們的對手才對,我很想知道,你的自信究竟是哪裡來的?”
陳飛宇神秘一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切。”孟若晴撇撇嘴,不屑地道:“什麼天機不可洩露,還不是你自知沒辦法對抗蘇家,才找的推托之詞?如此巨大的實力差距,我實在想不到你拿什麼來贏蘇家,依琳,你可別被他的大話給騙了。”
“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