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我得改用很多人使用的飄柔或者潘婷。
那天下午,我告別了那個比我還文藝腔的髮型師之後,一個人去了北大橋,我在橋頭狠狠地哭了一場,橋上車輛來往不息,沒有人停下來看一看這個悲傷的女孩子,沒有人像你一樣那麼喜歡多管閒事,停下來問一問這個女孩子,你為什麼哭?
那個髮型師說得對,舊的慢慢枯萎,新的漸漸長成,不僅是頭髮,世間萬物,莫不如此。
你是我的獨家記憶『痘
班上的同學看見我的頭髮都笑我,他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