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兒聳聳肩,不在意的小道,“確實不太歡迎。”
“但我還是希望能去小郡主的府上喝一杯茶。”非影淡然的笑著。
上官輕兒撇撇嘴,問,“你給我一個讓我帶你進去的理由。”
非影沉吟片刻,紅唇輕啟,道,“烈焰刀。”
上官輕兒的雙眸瞬間睜得大大的,咬著嘴唇,目光深沉的看著非影。
非影迎上她的目光,不卑不亢,沒有絲毫的不自在或是畏懼。
“你倒是自信。”上官輕兒笑了笑,抬手道,“請。”
“請。”非影點點頭,跟在上官輕兒和白瀾身後,走進了太子府。
“白瀾,你先回去吧,今日累壞了吧,回去好好歇著。”上官輕兒進了門之後,轉頭對白瀾笑了笑。
“好。”白瀾點頭,她手上有他的印記,所以他不擔心她會有事。
白瀾離開之後,上官輕兒將非影帶到了大殿上,問流花,“殿下呢?”
流花有些驚訝的看著一頭白髮的非影,低著頭道,“回郡主,殿下還不曾回來。”
“嗯,上茶。”上官輕兒擺手。
流花很快就為非影倒了一杯茶,然後恭敬的站在門口,隨時等候安排。
非影端起茶杯,用蓋子撥了撥茶葉,淺抿了一口,道,“你應當知道烈焰刀在漠北才是。”
上官輕兒點頭,“知道。”
“他的目標是雪風或者是金蠶蠱。”非影言簡意賅。
上官輕兒輕笑,“我知道,非影國師來,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吧?”
非影搖搖頭,淡漠的看著上官輕兒,“金蠶蠱已經融入你的身子,要取出,你必定會受重傷,你若是交出雪風劍,或許能躲過這一劫。”
上官輕兒聞言,好笑的看著非影,“這麼說,非影國師是算到我會有難,特地來幫我出主意的了?”
“我知道你有難不假,但並非是來給你出主意的,只是不想你受了傷,讓別人心疼。”非影一臉淡漠,看不出喜怒,卻能不難的發現,他此刻的話是真誠的。
但上官輕兒不是等閒之輩,自然不會因為非影的兩句話就妥協,然後傻傻的讓白瀾交出雪風劍。
“非影國師真會開玩笑,我受了傷,也跟你沒有關係吧?我竟不知是誰為我傷心了,才讓非影國師這般著急?”說罷,她又道,“而且,我未必就會是輸家,也許是烈焰刀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呢?”
“你要贏,機率很小。對方是誰你不必知道,或者你心中早已經明瞭,只是不願承認。”非影語氣淡漠,一頭白髮,一身白衣,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上官輕兒低頭,心想,這非影還真有些神神叨叨的呢,跟師父應該是一個型別的人。只是,她從來都不信邪。
“那又如何呢?我知道不知道,其實沒有區別,有些事,避免不了。非影國師身為漠北最神秘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看透世人的命運,自然也明白我這一劫,不是躲避就能解決的。”上官輕兒懶懶的說著,喝了一口水,一臉不在意。
非影嘆氣,點點頭道,“事在人為,別人的命運我敢下定論,唯獨你的不行,故而,我覺得如果是你的話,也許可以改變。”
上官輕兒笑了,道,“非影國師還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過是個凡人罷了,如何就有那些本事呢?你來這裡勸我,還不如去勸烈焰刀的主人,讓他就此作罷,也許一切便是海闊天空。”
非影一點都不奇怪上官輕兒的話,他早知道她聰明絕頂,定然是知道他跟烈焰刀有關係的,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上官輕兒早已經從趙傾給的玉佩中得知了烈焰刀主人的真實身份,他只是以為她將矛頭指向了漠北而已。
“也罷,我今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