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蠻了。”
這真是因禍得福啊。
叫這小廝說,林如初也算是吉人自有天相了。
“我得多謝那位謝大人。”天吶,竟然能在蠻人之中當了頭領,哪怕地位不高,那也真的很強悍。
長樂頓時就感激那位謝將軍感激得無以復加。
“那謝將軍有沒有指證楚聽雲?”
“楚副將怎麼可能親自與西蠻人聯絡,然而他的隨侍之後戰死在邊關,說是戰死,誰知道是不是殺人滅口呢?彷彿謝大人看過,說雖那時那人蒙著臉,不過身形有些像。”這小廝見長樂氣的渾身發抖,就輕聲說道,“大爺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回頭就收拾他。”
“他真是欺人太甚!”
只是沒有證據,林如初就算說是楚聽雲乾的,人家也不能承認啊。
長樂雖理智地想著,卻越發心疼林如初。
“都是因為我。”看她這回不弄死楚聽雲的。
“為了您,大爺做什麼都樂意。”見長樂詫異地看著自己,那小廝鼓起勇氣小聲兒說道,“公主贈給大爺的那枚荷包,大爺就放在貼著心口的位置,時不時地摸一摸,還總是會笑起來。不信您去摸摸看,現在一定還在。”
長樂急忙去摸林如初的衣襟裡頭。
一個陳舊得看不出圖樣兒,可是卻很乾淨的,帶著林如初的溫熱體溫的荷包滾了出來。
長樂伸手去拿,卻只覺得手背被用力抓住,抬眼就看見林如初一臉厲色。
“疼啊。”
“對不住。”林如初目光一開始還帶著幾分迷茫,片刻之後化作清明。
他彷彿還有些迷糊,揉著眼角翻身起來,見了跪在地上的那小廝,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眼。
“這不是我給表哥的荷包麼?”
“我以為有人來與我搶它。”林如初先將荷包揣起來,又垂頭揉著長樂的小爪子。
長樂哼哼了兩聲,又眉開眼笑起來。
“他都跟你說了?”林如初看了那小廝一眼,見他趴在地上不敢看自己,就含笑叫他出去,懶懶地靠在長樂的肩膀上。當年秀致美麗的少年如今長大越發美貌逼人,此刻懶洋洋,衣襟鬆開露出幾分半掩的風情,叫長樂瞧著心裡撲通撲通直跳。
“我特別生氣。”
“我得到了他想要的珍寶,他怨恨我也是應該的。”林如初一雙修長的手環住長樂的腰肢,見她下意識地就靠在自己的懷裡,嘴角就輕輕地勾起來,柔聲說道,“你放心,我絕饒不了他。”
想他死,就別怪他先下手為強了。
“為什麼你不在邊關弄死他呢?”
“難道還要叫他頂個英雄的名聲?戰死沙場的英雄,楚聽雲做夢呢。”林如初親了親長樂的臉,見她嘟著嘴巴哼哼,頓時就忍不住生出幾分炙熱,想到苦守的歲月,林探花都覺得心酸極了,輕輕把長樂給壓在了床榻上。
漂亮的一雙桃花眼頓時都瞪圓了。
林如初哼笑了一聲,俯身壓下。
這是兩年之後第一個親吻,林如初只恨不能永遠不要從長樂的身上爬起來。
從前江駙馬江二姐夫怎麼教導他來的?
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且天天煮不給別的鍋騰地方,那這飯也就駙馬們能吃得到了。
少女甜蜜又帶著幾分嬌喘的呼吸就在自己身下,林探花頓時什麼都想起來了。他的嘴唇在她的臉上耳後輾轉,一雙修長的手順著她的腰肢摩挲起來,見自己探上了一抹柔軟,小姑娘頓時顫抖起來,探身過去輕輕咬住她的嘴角。
公主殿下一邊魂飛魄散,一邊覺得自己要完啊。
這這這,簡直就是要擦槍走火兒了好麼?
她家二皇姐怎麼說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