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清白?”顯然宮女姐姐決定渣到底兒了。
純王都悲憤得在床上打滾兒了,她竟然還有臉問這個問題。
長樂都咬著自己的指尖兒陷入了呆滯。
純王從來不是一個說瞎話的人,既然說清白毀在紅月的手裡了,那就是真的砸在人家手裡了。可是紅月為什麼不承認呢?清白都沒了,她家二皇兄已經很淒涼,難道如今還要落得個被辜負的命運?
“二皇兄太慘了。”她縮在林如初的懷裡同樣紅了眼眶,栩栩如生地演繹了一個知道哥哥被這樣那樣之後悲憤欲絕的小妹妹的形象。見她這麼拼,林如初也覺得很無語了,不過看見紅月臉色鐵青的樣子,他顯然覺得很解氣。
“純王殿下可憐。”美少年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宮女姐姐的臉都青了好麼?
六月飛雪,簡直是天下最大的冤枉啊!
“殿下的清白與我有什麼關係?!”她忍不住質問道。
純王此刻正虛弱地縮在被子裡,香軟雪白的床鋪之中,他英俊的臉帶著幾分青白,彷彿有點兒虛,當然,因為自力更生了一晚上才發出了自己的火兒,身體空虛虧空是應該的,趙皇后已經命人給他熬大補的湯藥了。
彷彿短短一晚上,二皇子殿下的下顎都尖尖的瘦了下來。
他早就沒有了一貫的英俊瀟灑的氣勢,無力地躲在被子裡。
宮殿裡點著一點檀香,他突然抽了抽鼻子。
“你還不承認!”
“我能承認什麼?!”面對純王,宮女姐姐可就沒有面對王美人時的耐心了。
她緩緩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訥訥不語,彷彿想要說點兒什麼卻羞澀地扭頭,氣憤得眼睛通紅卻害臊一樣不肯說出什麼的純王,緩緩地說道,“殿下若是想要誣陷我,我可不會由著自己被冤枉!”
“你……”純王見紅月非要自己說個明白,蒼白的臉幾乎要滴出血來。
他動了動嘴角,艱難地看著同樣湊過來,想要聽八卦想得都要撓牆的妹妹,哽咽了一聲。
“不好說的。”他哪裡捨得叫妹妹滾蛋呢?只能訥訥地說道。
“說說唄。”公主殿下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兩隻小爪子扒著床邊兒……
“不要聽。公主想知道什麼,微臣給你說。”林如初還不願意長樂聽倒黴純王是怎麼被奪走清白的呢,見長樂扭著小身子好失落的樣子,他只是笑眯眯地靠過來,一雙溫柔白皙的手扣住小姑娘的耳朵。
見長樂聽不見了,純王方才對紅月低吼……
沒低吼出來。
昨天低吼的次數太多,純王殿下的聲音已然嘶啞。
反正純王就是很悲憤地壓低了聲音控訴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不是碰著本王的那,那裡了麼!”見紅月一臉迷茫地看著自己,彷彿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純王抽抽自己的鼻子,目光掃過自己不可言說的地方。
宮女姐姐想了想,目光陡然冷酷了。
“你的後背碰過它,揹著本王的時候……你對本王這個樣子,本王以後還能娶誰?你說!”
那麼精神抖擻的地方昨天晚上叫紅月揹回來的時候,在少女柔軟的身上蹭來蹭去的……
純王殿下想想都覺得好虐的。
紅月看著純王竟然還有臉在自己面前悲憤欲絕,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扭頭去看用純潔的眼神看著自己,啥都沒聽見的長樂,沉聲問道,“公主,我可以打他麼?!”吃虧的是自己好麼?當她以為喜歡他那個什麼地方蹭到了自己啊?!
昨晚沒掰折它都是客氣的!
紅月沒因此尋純王討個說法兒,現在是怎樣?惡人先告狀啊?!
“本王很虛弱,不能被打的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