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郭皇后笑道:“哦,是哪三篇?遞上來本宮瞧瞧!”
張學士與王學士忙走上前,從一堆卷書中取出了三支卷書,恭敬地呈到郭皇后面前。
季嬤嬤忙叫了兩個宮女,分別將三張卷書一一展開,呈現給郭皇后和程昕看。
由於展開的卷書是背面對著眾花媛的,誰也不知道被選出卷書是誰的,大家心中都是極為忐忑,此時大氣都不敢出,氣氛極為緊張。
郭皇后看完三張卷書,笑著點了點頭:“兩位大學士眼光不錯!本宮覺得這三篇文都不錯呢!”說完她轉頭看著程昕,問道:“昕兒,你覺得呢?”
程昕對著郭皇后站起身來,抿嘴一笑道:“回母后,既然兩位大學士覺得三篇文章難以取捨,分不出高下,那不如這一輪,母后讓兒臣來決定名次如何?”
郭皇后愣了一下,思忖了片刻,然後含笑點頭道:“好啊,既然昕兒有這個心思,那這一輪便由你來評判吧!不過,你一定要說出評選的理由,然後再請兩位大學士看看你的評判標準是否合理!務必要令人心服口服啊!”
張大學士和王大學士一聽郭皇后讓自己來點評太子殿下,趕緊起身,連稱不敢。
程昕笑了笑,說道:“一會兒便請兩位大學士看看本宮說的是否有道理!”
張益良和王道生更是做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程昕也不和他們多說,對著郭皇后說道:“母后,剛剛這三位花媛所作的牡丹賦,兒臣都仔細看了。其實心中早已對她們的名次已經有了判斷!”
郭皇后看著兒子,笑道:“那昕兒說來聽聽!”
“在兩位學士挑選出的這三篇文章,兒臣覺得稍差一些的,應該是……”說到這裡,程昕頓了一下。
他這一頓,下面的花媛更緊張了。能夠被兩位大學士挑中,入選前三名當然是好事,但如果現在被程昕點名說是三篇中最差的,感覺也有些抬不起頭,還不如得個第四名。
程昕的眼睛往下面掃了一下。唐蕊清坐在中間偏後的位置,表情平淡。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出了那個他曾經在紙上寫過無數次的名字:“唐蕊清!”
他看見她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怔了一下,然後猛地抬起頭來,望了自己一眼,然後又趕緊低下頭去,臉漲得通紅。看著她的模樣,他覺得自己的心一慌。她該不會生氣了吧?
郭皇后聽程昕這麼一說,似乎有點驚訝,瞅了程昕半天才說道:“昕兒,你確定你沒弄錯?我覺得蕊清這文不錯啊,文風清新,字也秀麗!”
程昕轉過頭對著郭皇后笑道:“回母后,唐蕊清這文譴詞用句也還算不錯,只是她的文只是單純詠花,而沒有其他的意境!和其他兩篇文比起來,就顯得不足一些了。”
郭皇后意味深長地盯了兒子一眼,又說道:“哦?那在剩下的兩位文裡,昕兒又認為孰優孰劣呢?”
程昕依然含笑說道:“兒臣認為這第二名應該是鄧含珠,她的文與唐蕊清相比,多了些意境,只是,都是些小女兒心思,不大氣!”
程昕一出口,座下的花媛們便將目光從唐蕊清的身上轉到了鄧含珠的身上。
鄧含珠低下頭,雖然面色微紅,但臉上卻是有一抹淡淡的嬌羞。雖然被程昕說了不夠大氣,但畢竟也是第二名啊。
郭皇后淡淡笑道:“看來,昕兒是認為李雅清應該得第一名了?”
大家一聽到郭皇后說出李雅清的名字,心中先是一驚,沒有被唸到名字的有覺得有些失望。不過,這李雅清可有著京城第一才女的美譽,她在這詩賦比試中奪魁,也算是理所當然。但大家心裡總還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特別是沒有進入前三甲的花媛來說,這種感覺猶為甚。
李雅清一聽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