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易如反掌。”摘下眼鏡“不要忘記了,遊戲開始了。”
“呵呵。。。。。祭司既然擁有那種力量,為什麼不投入主的懷抱。”羅比在胸前畫著十字“遊戲是已經開始了,只是祭司不覺得自己在浪費主的恩賜嗎?那種力量有利於宣傳主的榮光不是嗎?”
“《十戒》的第一條是什麼我想就不用讓我來為您提醒了吧。”我撫摸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古樸戒指,有誰會知道這就是教皇的印章,有它在,調動全世界的所有神職人員都不成問題。
“既然這樣,大家就開啟天窗說亮話。”羅比滿臉愁容的說,那個變臉速度比四川的變臉還要快“天堂不可能從角逐中退出,否則天堂的聲譽將面臨無法挽回的地步,畢竟這是天堂第一次高調宣佈。”
“那就是說沒得談了。”我比了比左手“即使是印章被我毀掉。”
“雖然印章丟失了這麼年,但是我們依然走了過來,不是嗎?”羅比緊追不放。
“前提是這幾年沒有什麼需要到動用這枚印章的事件,不是嗎?”我笑得很有把握的說“教皇應該還不知道印章這一事或是已經知道,正面臨著長老院的咄咄逼人。”笑話,我們不是隻知道往前衝的莽夫。
“看來是真的很明顯啊。”羅比起身從會客廳的暗閣裡拿出這次天堂的遊戲追逐者的名單以及資料“長老院的人馬。”
“看來你們輸了。”我快速的翻看著,偶爾點評一下,總體來說就是世界大了果然什麼都有。
“可是鑰匙在教皇的手裡。”正在盤點是現在將羅比放到去找長老院還是繼續將砝碼壓在教皇的身上的我被羅比的聲音喚醒“所以印章換鑰匙。”
“長老院能坐視不理。”我明知故問的對他的說“或是在我拿到鑰匙以後,讓我安全離開義大利。”是義大利,不是梵蒂岡。笑話,人口總共1400人,常住人口540人但卻主要是義大利人,連官方語言都為義大利語和拉丁語。(拉丁語是每個神職者必須會的。)
“不能。”羅比回答“鑰匙給你之後能不能將它成功保護就是你的問題,至於和其他兩把回合嘛,就以前的歷史還沒有成功過。不過,既然是你單獨接下的天堂,哪麼你乾脆就直接用這一把鑰匙換取自由,以你的能力是綽綽有餘的,以前的團隊也是這樣處理的,能走多少就走多少。不是嗎?”
“羅比,需要我提醒你是神職人員這一事實嗎?”以前有並不代表我們就會如此,雖然還有人在。。。。。或許是還有人在等我,但是我也絕不會將他們放棄“再說把鑰匙拿給我之後,長老院的人馬怎麼解決。”
“那當然是。。。。。。”羅比的回答被我打斷
“不要對我說,這是你們內部的事情。”我敲擊著用珍貴紅木做成的會議桌“否則,我的啟蒙教官會從地獄爬回來讓回爐重修課程的。”我的啟蒙教官就是聽信了這句話最後橫死街頭,死因,惡意鬥毆,這誰會相信,一個殺手學校的教官會死在普通的流氓鬥毆中,不要說我們了,估計連上帝都會覺得這個笑話太冷。
“你的戒指看來是他給你的。”羅比似乎也想起了他“神的意志果然不是我們可以看到的啊。”
“你們的神真累。”凡是都要牽扯到他,不累才怪。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羅比見什麼都挑破也不更我裝神棍了。
“我會將長老院的人馬解決,並且遵照遊戲規則到教皇宮裡去取鑰匙。”我走到窗邊,來開窗簾,看著不遠處被聖彼得教堂和聖彼得廣場所包圍的教皇宮說道“只是,地獄的那把鑰匙必須在我的團員們手中。”
“地獄可。。。。。”羅比的臉色變了變
“也不要對我說不關你們的事情。”我斜靠著浮雕的牆說“神話體系中的路西法可是從天堂叛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