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
“你才到底怎麼了,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我有些煩躁地看了他一眼。
他明顯就是一愣,漸漸,那常有的狐狸笑容爬上臉,道:“也對,那好,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好生照顧自己就成。”
說罷,一拂袖,便越過我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也是有幾分惱怒,卻也有點氣悶。
好小氣,不就說說麼,用得著麼。
哎喲,好痛……
現在人都走光了,我也不用再忍,便伸手撫上肚子,想借手掌的溫度來暖一下,但是本來已經是疼的手心發涼,這樣根本就毫無用處。
咬咬牙,我艱難的邁步走回去,一路經過竹林,漸漸,看見了逸仙亭。
上次我我確實沒記錯,這裡是是有條近路通往我住的小院,可惜路再近對於現在的我還是遠的。
肚子越發的痛,我渾身直冒冷汗,這種初夏的天氣,我卻一直哆嗦著。
夏天的竹依舊翠綠如新,而且越發呈鋪天蓋日的繁茂,現已初現暮色,淺淺一層金黃灑在綠葉上,我一個人,站在偌大一片林子裡,只餘晚送夏風陪伴,心頭無由來的覺得荒涼。
慢慢地,我抱著肚子蹲了下來,靠坐在一支粗壯的竹子邊上,細細地喘著氣,閉上眼,彷彿聽見司馬祈的聲音……
那時,我和司馬小賊老是三天兩頭就互相找茬,為了一個會說話的鷯哥,我和他爭持了三日,老闆兩頭不敢得罪,就都沒賣,只說最後一天誰來得早就賣給誰。
然而最後一天,我卻在這輩子來了第一次的月事,疼得虛汗淋漓地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嘴巴里卻是嚷著鷯哥鷯哥。直到日暮時分,司馬小賊卻不知為何出現在我的床頭,手上還捧著個鷯哥籠子。
他站了不知多久,忽然把我抱起來,滿臉笑意地一直呢喃,小東西,你終於是個女人了。
那鷯哥很是精靈,居然跟著說,是個女人了是個女人了……
為了這一句,我還和他慪氣許多天,覺得他是諷刺我。
後來,到終於明瞭了,便再也不敢提這檔子事了,只是每個月都會收到他派人送來的活血補藥,而且,那個鷯哥也早在一次不小心放出來後,飛得無影無蹤。
再也找不回來了。
睜開眼,仿如驚夢般的連牙關都是涼意,掙扎著爬起來,慢慢地繼續趕路,然而疼痛一陣更甚一陣,像海浪擊打般的時時弱,忽然一個猛撲,我只覺下腹狠狠一抽,眼睛一陣發黑,腿腳頓時軟了下來,再也支撐不住,曲膝就是往前跪倒。
而在我差點便倒下的時候,一雙手穩穩地攔腰扶住了我,蘭花香逸散開來。
“你就只知道逞強,說出口讓他人幫幫忙難道還說不出口麼?恩?”
我抬眼看馬狐狸,很是驚疑,卻連開口都是疲憊:“你不是走了麼?”
馬狐狸淺淺一笑,道:“誰說我走了。”
我一愣,道:“你明明剛才就……”
“我杵在你面前你也不肯說你怎麼了,那我便跟在你這小鬼後面看你搞什麼。殊不知走到一半你居然坐在竹林裡睡覺,要不是看你一下子又睡醒了,我就已經上去把你揪起來了……”
知道他是故意調侃,也驚訝於他真的一路跟隨,我肚子雖疼,卻情不自禁地笑開了:“你才睡了,你這個死狐狸,我都疼地坐在地上起不來了你還不出來,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馬文才卻低低嘆了一口氣,道:“誰知到你這個七拐八彎的腸子是怎麼擰的,說不準那時候我出現了還得給你攆走。”
我頓了頓,不知如何回答。
忽而狐狸音一轉,很是欠揍:“現在這不就很好麼,你是四肢發軟,手腳無力,瀕臨跌倒的時候我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