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是好的問道:“你為何不想去做國師?難道你不知道其中的好處?”
沈圖搖了搖頭,“我誰都知道的清楚,所以我才沒有興趣!”
“你真是不一樣!”那靈智上人道,“就連全真丘處機都要插手的事情,你居然就這麼算了,還是在王爺主動示好的情況下!”
沈圖被靈智上人說的一愣,問道:“終南全真丘處機?”
“沒錯!”靈智上人微笑的點了點頭,便也轉身離開了,走的那叫一個瀟灑!
郭靖黃蓉二人對剛才兩人的對話全然不懂,黃蓉這時候問道:“師傅……”
“先把玉蟾的傷勢穩定了再說吧。”沈圖嘆了口氣,“給你添麻煩了,實在不行的話,明日裡的法壇我去就是!”
白玉蟾撓了撓頭,笑道:“區區小傷,不足為慮,且沈道長也不用掛懷,經此一次,貧道反倒少了不少的承負,這是好事啊!”
沈圖將白玉蟾攙扶到了那處翠寒堂內,先是將他的氣血捋順了之後,沈圖這才嘆道:“你我如今雖說沒有師徒名分,可是還是有多年相處的感情在,我所擔心的,正是你身上的那份承負!”
道門所謂承負,便是佛門說的因果,道門認為,一個人只要存在一時,他身上便有一時的承負,不管是對天地,還是對父母,仰或是對吃進肚子裡面的食物,都相互的有這麼一個隱隱的聯絡,被拘束在這個世間,一個人所能承受的這份承負是有限的,是有一個定量的,這個量便是取決於每個人的修行程度,一歲大的孩子和百歲高齡的老道,他們所能接受的承負是不一樣的,如果將一個本該是百歲老道的承負給那個一歲大孩子,那麼結果只有一個,便是孩子的靈魂崩潰!
如今,沈圖擔心的便是白玉蟾的承負問題,他自己反倒是無所謂,他對於這方世界來說,是不在三界內,跳出五行中,有的只有人情,至於承負,再多的都被他轉嫁到另一方世界中去了。
“玉蟾,你真的確定了嗎?”沈圖皺眉說道,“直到那完顏洪烈說了國師,我才反應過來,宋國這是要借用道德之士來延長國祚啊!你要知道,這天下既然能讓道門中人用皇朝龍氣修行的門路,那皇朝內自然也會有藉助修士避禍的法子!就像那時外門邪道一般,這個也僅僅是治標不治本而已!”
“國師啊……”白玉蟾搖了搖頭,笑道:“沈道長莫勸我了,我在到了內宮之後,心中便有了這個思量,國師貧道不去想,能救一日這大宋,便救她一日好了。不過,剛才那靈智上人說的,全真派投向了金國,不知道是真是假?”
黃蓉搖頭擺手道:“肯定是假的,那人的目的一定是為了照成我們思緒混亂,趁機跑掉!”
“完顏康的師傅,便是丘處機!”沈圖這是突然說道。
白玉蟾道:“完顏洪烈出使大宋,我在內宮也聽人說了一二,此人在金國名聲甚好,有皇太弟之稱!”
黃蓉這時候臉色也正經了起來,走了幾步之後,對郭靖道:“沈道長,您之前去趙王府付過宴會,您知道那完顏洪烈家中有幾個兒子嗎?”
“唯有完顏康一人!”沈圖說道這裡,幾人臉色悠然一變,沈圖是飽經狗血衝擊,臉色好點,可是黃蓉和白玉蟾確實彷彿看到了一個大八卦一般,眼中冒著星星,唯有郭靖一人在哪裡無動於衷。
“沈道長,您看這事情要不要給馬鈺道長說一聲?”白玉蟾低聲說道。
沈圖想起了馬鈺在大漠時候對他說的那些話,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不要繼續過問了,那是全真教自己的事情,不管是他們一個教派投向了金國,還是丘處機這個人投向了金,對我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師傅,就算是《武穆遺書》被偷走了,也無所謂嗎?就算是金兵大舉南侵,燒殺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