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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道:“還不是那劍宗餘孽的事情,沒想到他們老實了二十五年,突然便冒了出來,去年在衡陽時,我便見過那沈圖,當時見他腳步沉穩,身子靈活,雙眼有光且含而不漏,步伐間隱約能看出來他身懷高深功法,可這人行事卻神神叨叨,讓人不喜,子不語怪力亂神,他這樣的人想拜我為師,我自然會拒絕,可沒想到居然入了劍宗的門牆,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甯中則給嶽不群倒了杯水,笑道:“上回去思過崖,那衝兒對這人自是推崇不已,想來那沈圖的本性也是不壞的,要不然也不會去救那儀琳和林家夫婦了。”

“婦人之見!”嶽不群沉聲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和田伯光一夥的?聯合起來只為賺了衝兒的好感,再入我華山行那不可告人之事?如今華山艱難,我這掌門也不得不謹而慎之啊!再說那林正南夫婦,他說在那,結果真就在那,他說是推算,我卻不信,說不得他和青城派也有關聯,那青城可以貪圖辟邪劍法,難說不會貪圖我華山的紫霞神功!有這份疑慮在,你說我又怎麼會將他錄入門牆?”

“可如今他學了風師叔的獨孤九劍……”

“那又如何?那日在衡陽城外,他見我與餘滄海比劍,結果也在一邊偷偷比劃了兩下,我注意看了,這人似沒有學過劍法,雖不排除他是裝的,可就算之前學過,那獨孤九劍我也聽說過,據說駁雜難學的很,風師叔當年幾次要傳,卻沒人能學,他只學了幾月時間,哪有什麼威力?!”

“那你還愁什麼?”甯中則不明白的問道,“難道他劍宗還能單槍匹馬的再來一次玉女峰比劍不成?”

嶽不群聽了這話之後,嘆了口氣,道:“怕的不是他單槍匹馬,而是有人拿他當幌子啊!”

“嵩山派的?”甯中則雖是女流,可也知道門派中許多事情,她知道那五嶽盟主嵩山派左冷禪也是個有野心的人物,平時不顯山不漏水,一出事便拿著五嶽令旗對其他四嶽指手畫腳,如今華山派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冒出個劍宗出來,他又怎麼會自甘寂寞呢?

嶽不群點了點頭,眉頭又緊了緊,手中的茶杯慢慢在他手中轉著,不久,嶽不群道:“我們回華山去!”

次日清晨,太行山,南端一個無名的小鎮,平時這個只有兩三百戶人家的村子,突然間多了些陌生的面孔,而且那些人還長的很是兇惡,手中拿著裹了布袋的長條,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兵刃,可這些人來這個小村子做什麼?茶寮中那些村民一個個滿頭的霧水,或是蹲在門口,或是站的遠遠的,害怕中帶著好奇的打量著那些人。

只見坐在其中地有個光頭,說是僧人可是頭上卻沒有戒疤,只是前額處有兩道交叉的傷痕,頜下三綹短鬚,也不穿緇衣,穿了件黑色的錦袍,雙手抄在袖中,正是嵩山的仙鶴手陸柏!

這時茶寮處進來四人,陸柏一見他們,那張苦臉上才算是有了笑臉,可被那傷疤一襯,怎麼看怎麼是猙獰的冷笑一般,他自己似也知道,便住了笑容,雙手抱拳道:“劍宗的朋友,如今可是想好了?”

封不平也是一抱拳,笑道:“那是自然!”

沈圖趁著這個時間看了一眼附近的那些人,只見他們坐的方位隱隱以陸柏為中心,手邊都有個包裹,一有異變當即便能圍攻,而且各個都是橫練的好手,感知中每人都是血氣充盈,沈圖心中微微有些疑惑這嵩山派的功夫。

卻也有兩個不同之人,一個沈圖倒也見過,泰山派的天松道長,性格執拗火爆,耷拉著八字眉坐在角落裡,連正眼也不瞧一眼,對華山劍宗的人明顯很是鄙夷。

另一個則是對誰都一張笑臉,眼睛泛著銅黃,好似天生有黃疸病一樣,應該就是那位衡山的金眼雕魯蓮榮,但他對別人是笑臉,可那些嵩山派的人卻不理他,對他也是呼來喝去。

此時就聽從不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