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婦見他沒有說話,便以為是分量太多了,便又換了一種不耐煩的神色,“真是不耐玩,這一下就玩壞了,不過倒是可以做成兩根上好的人脂蠟燭啊!”
與此同時,刑警隊隊長的辦公室裡,那個出警的中年隊長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什麼?他們接觸了?”他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這麼快!不用!先按兵不動!絕對不能打草驚蛇,對於那個人的身份我們還不瞭解。還要繼續監視。”
放下了電話之後,他看著手中的張資料,那是漢中最近年時間裡各個醫院等地丟失屍體的報告,這份報告中都出現了一個共同的人物,一個住在五巴山姓李的寡婦!
“一個寡婦,偷這些屍體做什麼?販賣器官?還是……”想到那些之前破獲過的奇奇怪怪的案件,他就是一陣陣的發出冷汗,心中暗道,“但願這一次不要有什麼怪事!”
沈圖這時嘆了口氣,說道:“我早該知道的!你這些蠟燭,肯定不是正經的來路吧!”
“你還有心問這個?”
“你身上的怨氣太重了,我之前還認為只是今天死的那個,可是,我錯了,沒注意到這些蠟燭上,也佈滿了怨氣!”沈圖突然睜開了眼睛,盯著李寡婦說道,“那個小女孩,就在這裡蠟燭中吧!”
“沒錯!”李寡婦笑道,“不愧是正經的道士,知道的就是多,每一個詛咒用的蠟燭,都必須是血親的油脂才行,人家也是沒有辦法啊!”
“真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李寡婦笑的樂不可支,“原本已經讓你走了,可你非得自己撞過來!”
“如果不這樣,你又怎麼會說實話呢?”沈圖苦笑道,“我還認為只是個誤入歧途的道友,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邪魔!”
“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李寡婦看著被自己的藥粉沾滿了全身的沈圖,笑道。
沈圖突然單手掐日君訣,一手掏出了布包中的清身符,“疾!”
一陣清風襲來,卷著沈圖身上的藥粉,吹到了外面的水中。
“你居然能用符咒!”李寡婦大驚失色,連忙向外跑去,“不可能!現在哪還有真正的……”
沈圖站起來,本想一指點中李寡婦的穴道,可又怕這人身上沾染別的藥物,便又掏出了一枚符咒,向著李寡婦射去!
“中!”聲落符到!
李寡婦還在院中,就被這一道符打在背上,將她打了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就在她想要呼救的時候,沈圖一步來到了近前,將一道符紙貼在了李寡婦的嘴上,封住了她的聲音!沈圖拍了拍雙手,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李寡婦,殺了?這地方雖是荒郊野外的山村,可是丟了一個大活人,也是個問題,誰知道這裡的警員是什麼德性,萬一中的萬一碰見了一個有責任心的,怎麼辦?
沈圖這邊還在想著,不自覺的便把自己的神識放開了,這一放開不要緊,沈圖感覺到附近的山上似乎有人在看自己,他扭過去往那個方向看了看,嘴角勾出了一絲笑意,那些人還真是急人所急啊!
“衛隊長!我們好像被人發現了?”
“什麼意思?”中年刑警隊長問道,“什麼叫好像被人發現了?”
“剛才進入窯洞的那個道士,他隔著五百米看了我一眼!”舉著望遠鏡的人對著手嚥了口口水,“而且,他把那個李寡婦給制服了!”
“制服?你是說他們之間發生了對抗?”
“是的,可是看不清楚具體情況,請求靠近!”
“准許靠近,不過,注意安全!”
觀察的人對著手看了一眼,暗道:“要不是市長他老爹的死屍丟了,你們會這麼用心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