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六神無主了,符籙不管用了!
沈圖深吸了一口氣,觀察著那張符籙,上面的一筆一劃都讓沈圖熟悉的很,這就是醫療傷勢用的符籙,沒錯,可是,貼在身上卻一點反應沒有!
這時沈圖閉上了眼睛,他開始檢查自己畫出的符籙,每一筆都很清晰,上面的符座和符腳都沒有問題,“尚”字元座很是顯眼,“能”字的符腳也清楚的很,各個轉變都合乎規矩,沒有絲毫的拖延,一氣呵成!
可是看到符竅的時候,沈圖的眉頭便皺了起來,療傷符中的“食”符竅多了些東西,不是說多了便是好的,每一個符咒都有固定的格式,多了或是少了都是錯,必須嚴格去做才可以,尤其是符竅,而且多的東西並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是一股子晦氣!
符咒不同,符竅也不同,但是隻要是符竅便有一種相同的東西,那就是道德之氣,這種氣不是修煉的來的,而是在乎一心,心要正,符才能用!不正,天雷符都能化成引鬼符!
而這多加的晦氣便是將符竅的正心道德之氣壓制了!
可是,這晦氣從哪裡來的?
沈圖又取出了其他的符咒看了起來,發現上面不是符座,便是符腳,多多少少都有些晦氣沾染在上面,沒有一張是能用的。
“可惜了!”
沈圖嘆了口氣,隨即打起坐來,希望能用真氣來疏導好體內的淤血。
次日清晨,沈圖便可以扶著床下地了,他將那些沾染了晦氣的符咒用紅布包了起來,對女僕吩咐道,“拿著它,出了門往東走,遇見了第一棵樹的時候,把它們在樹下挖個十二個指頭深的坑燒掉埋好,路上不要開啟看!”
女僕對這個奇怪的要求也是一心的疑惑,不過既然是要求,便去做了。
不過她在出門的時候遇見了勞拉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了勞拉,畢竟她才是自己的僱主。
勞拉聽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道:“按他說的去做吧!”
勞拉走進沈圖的房間之後,見到沈圖這時正躺在陽臺上的躺椅上曬著太陽,便向他問道:“燒的是什麼東西?”
“一些不能再用的廢紙。”
“今天好些了嗎?”
“好是好了,不過要恢復的話,至少要兩天的時間。”
“一天!”
“好吧,不過我需要一些東西,你讓人去倫敦的唐人街,找一個叫堵信振的人去買,別人賣的我信不過。”
“什麼東西?”
“硃砂,和黃紙,還有信香……算了,一會我給你寫封信,拿著信去就行。”沈圖搖了搖頭,有些東西用英語還真的沒有辦法說清楚。
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勞拉便拿著一包東西上來了,沈圖還是躺在那裡,不過勞拉沒有打擾他,因為現在沈圖的身上正發散著一種溫和的光芒,勞拉揉了揉眼睛,確認沒有出錯,那光就像是反射的太陽光一樣,遠遠的看著,一種發自心底的溫暖油然而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光才漸漸的消了。
勞拉快步走了過去,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剛才那是什麼?你的新法術嗎?怎麼做的?”
沈圖揉了揉自己的頭,對勞拉淡淡的一笑,“我的東西拿來了?”
“就是這些東西嗎?”
沈圖很輕鬆的站了起來,拿起那個包裹之後,只看了一眼,便笑道:“沒錯了,東西齊了,明天中午我們便可以開始了。不過,你手裡拿的那個東西又是什麼?”
“一些關於查爾斯、卡爾頓的檔案!”
“那個兇手?”
“你怎麼知道?”
“我想你不會閒的沒事去翻一個無關人士的檔案。”沈圖瞥了一眼檔案的紅印,“還是從秘密情報處裡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