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了,就讓我們用我們的鮮血染紅幽州的土地,奪下幽州的這塊地盤給主公做登基賀禮!”鰲拜也不理方角三兄弟直接帶著自己的兵馬回營,鰲拜吭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戰刀,在自己的軍陣前走動,從軍陣的一邊走到了另個盡頭,用手中的寶刀不斷的撞擊著麾下將士兵器,鰲拜的話頓時讓神武軍計程車氣大振,無數計程車兵瘋狂的回應著自己的主帥。鰲拜打馬來到隊伍的中央,冷眼看著方角的軍陣,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兵器,回應的將士吼的一聲肅穆而立。
“弟兄們,為了主公,為了帝國,為了榮耀,開戰!”鰲拜大聲對著麾下的將士吼道,身後的將士吼的一聲舉起了手中的兵器,鰲拜一勒坐下巴圖魯獸的韁繩率先衝出了軍陣。大聲對著身後的將士喊道:“騎兵隨我衝陣。兄弟們。殺敵!”
“殺!”身後的不足兩萬鐵騎緊緊的跟著自己的主帥衝出了軍陣,戰馬敲打著結實的大地,咚咚咚的戰鼓聲隨著騎兵的衝陣震徹了整個天空,戰馬的嘶鳴,騎士的吶喊,步兵將士的齊聲鼓舞,讓整個戰場瞬間變的慘烈無比。雙方計程車兵還沒有接觸就已經宣告了這場戰爭的殘酷性,五百萬的敵兵部隊。綿連不決,根本就看不到盡頭,可是神武軍的騎兵依舊沒有任何的猶豫,舉著手中的兵器瘋狂的殺向了眼前的敵人。
“步兵固陣!”站在帥臺上指揮的洪承疇手中的令旗一揮,麾下的步兵大吼了一聲紛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面面盾牌迅速的樹立了起來,一名接著一名軍士排成了一個嚴密的陣型,沖天的殺氣瞬間就佈滿了戰陣的上方。
“鐵騎出戰,破敵。”方角大聲對麾下的將士吼道,鰲拜帶著不足兩萬的騎兵就趕來衝陣。這簡直就是**裸的找死,要知道自己的麾下可是有整整八十萬鐵騎。雖然叫鐵騎有些勉強,可畢竟也是騎兵不是。螞蟻咬死象,論單打獨鬥士兵的素質我的軍隊確實不是你的對手,那我就用人命堆死你,我這八十萬騎兵就算是八十萬頭豬也夠你殺一陣了吧。
殺,接到命令的神教軍的騎兵紛紛驅打著坐下的戰馬,高舉著手中的兵器衝殺了出來。鰲拜領著麾下的精銳騎兵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狠狠的插進了方角的騎兵大陣之中,方角的騎兵如同被割倒的韭菜一般,嚴密的陣型瞬間就消失了一塊。神武軍的戰甲在這個時候恰好響起了起來,雷動的戰鼓聲讓神武軍的騎兵殺氣更盛了。
喝,神武軍的步兵大陣一聲大喝,齊齊收回來手中的巨盾,衝擊而來的神教軍的騎兵還沒有怎麼回事,突然之間衝擊了神武軍的大陣之中。重進大陣之中的神教軍的騎兵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無長槍從側面捅了出來,立刻將這些衝進陣型之中的騎兵刺成了一個個血窟窿。洪承疇站在帥臺上不斷的指揮者麾下的將士變換陣型,在雙方的兵力相差太大的情況下,只能依靠著戰陣彌補兵力的不足。
“戰車衝陣!”方角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自己麾下的鐵騎竟然一個衝鋒就被對方幹掀翻了,自己的騎兵衝擊對方的陣型也沒有取得絲毫的效果,不僅僅是沒有能夠殺傷對方的敵兵,反而是被對方殺的一個狼狽不堪,無數計程車兵甚至都沒有見到敵人的面容就被神武軍計程車兵刺翻在了地上。
轟隆隆,隨著一陣戰馬的嘶鳴,方角的軍陣突然之間開啟了,無邊無際的戰馬拉著一輛輛戰車衝大陣之中衝了出來。每一輛戰車都由兩匹戰馬牽拉著,戰車上站立著三名騎兵,一名騎兵御馬,一個士兵手中握著長槍,而另外一名士兵則是握著手中的弓箭。黑色的戰車上關鍵部位都蒙上了鐵皮,戰車的車輪和四周的扶手上到處都是鋒利的刀刃。戰車的後面更是牽拉著一個個鋒利的刀輥。
這是方角下了血本訓練的軍隊,也是方角的殺手鐧。方角在騎兵被神武軍的騎兵打的灰頭土臉的情況下,只能想辦法剋制神武軍的騎兵想不到任何辦法擊敗神武軍的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