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3,2,1!
蔚成風充分利用這半月的訓練結果,半分鐘不到,跑到8層頂樓,把警示牌一放,開啟頂樓大門,溜了進去。
“呼…”
蔚成風吐出一口氣,看了看時間,從包裡掏出一把大鎖,從外面把門兒給鎖住。
他在頂樓檢查了一圈,確認是沒有人在,才走到一角,開啟旅遊包,掏出高倍望遠鏡。
“我操,我說怎麼這麼沉呢!”
蔚成風原本就只帶了一副望遠鏡,可現在包裡多了老多東西:摺疊的小凳子,望遠鏡的支架,毛襪,手套,口罩,帽子,對講機,餅乾,礦泉水,居然還有…瓜子兒!
蔚成風翻了個白眼兒:給老子身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貼了十多張暖寶寶,還不滿意啊!
“老媽子!”
把一包“雜物”丟在一邊,蔚成風蜷在角落裡,抱著望遠鏡就開始目不轉睛地死盯著校門兒。
不消十分鐘,蔚成風雙手凍得紫紅,他撿起包,彆扭地拿出手套戴上。
二十分鐘以後,鼻孔噴出的熱氣在望遠鏡筒壁上結上了一層冰,蔚成風摸出口罩戴上。
一個小時剛過,頭頂上嗖嗖的寒風颳得蔚成風太陽穴發脹,他撩起帽子扣在頭上。
再過了半個小時,蔚成風貓兒得腰腿發酸,胳膊都舉軟了,只好把摺疊椅子開啟,撐起望遠鏡的支架,抱著手坐在凳子上,倆眼睛摁在看筒上,渾身幾乎沒啥露出來的地兒。
再過了一個小時,蔚成風雙腳冰涼,他從望遠鏡上抬起眼,罵罵咧咧地伸手去夠毛襪。
一直等到中午,孩子們都開始陸陸續續去食堂了,蔚成風咽咽口水,窘著臉,撕開餅乾的包裝,擰開礦泉水瓶子。
吃完東西,蔚成風有點犯困了,他直覺地扭頭在包裡翻找,看看藍擎宇準備啥提神的東西了,可是找了一圈,只有一個對講機和一包瓜子兒。
蔚成風有點遲疑地拿起對講機,開啟開關,醞釀了許久,終於開了口。
“嗯…在麼!”
幾乎是瞬間回應,“寶貝兒,困了吧。”
蔚成風把對講機捏得咔嚓直響,操!來精神了!
整整一天,直到放學離開,蔚成風也沒等到送信兒來的平頭男子,瓜子兒皮倒是留了一地。
晚上在家,藍擎宇皺著眉,心疼地拿著雞蛋給蔚成風敷眼睛,
“怎麼不安個攝像頭?”
“你以為老子沒試過!剛安上去沒到一個小時,那幫熊孩子們一下課,我去,哪兒都能爬啊,我眼睜睜看著我那小戰友被踩了個粉身碎骨。”
“他們不會晚上交易?”
蔚成風哼笑一聲,
“他們賊著呢,用學校就是要用亮光遮住背後的黑暗,人家可是每次都在孩子們上課時間,大搖大擺,正兒八經地刷卡進門兒的!”
藍擎宇心疼地摸了摸蔚成風的眼睛周圍,安慰地說:
“沒事兒,你長成啥樣兒我都稀罕。”
蔚成風瞬間掀開眼皮,瞪向藍擎宇,
“閉嘴!再說一個字兒,老子弄死你!”
蔚成風不睜眼,藍擎宇還能忍住,這一睜眼,藍擎宇覺得實在太可愛了,怎麼都忍不住臉上的笑容。
蔚成風拿著望遠鏡上看了一天,因為留縫隙會讓看筒上起水霧,他就乾脆把倆看筒摁在眼睛周圍,時間長了,外冷內熱,造成吸力,不知不覺之間,蔚成風眼睛一圈被吸出血印,一天下來,這血印在倆眼睛周圍形成一個以眼睛為圓心的粉紅實心圓,不睜眼,看著是被打了兩拳,一睜開眼…金色的眼珠子配上一圈粉紅的肉,咋看咋像蜥蜴眼。
“我讓你笑!”
蔚成風翻到藍